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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鸟为食亡,人却不能为了财一头撞死在桩子上。
燕鸣梧对辰国态势尚未了如指掌,他伸手支住下巴,矜持道:“半成——我可要好好考虑,值不值得我燕国儿郎走这一遭。”
白俊笃定道:“此事自然要好好考虑。
只是还有一事,请燕世子施以援手。”
燕鸣梧示意他说。
“我们世子,不能总在谢氏的刀下。
为防谢氏疑心,请燕世子到谢从简面前,开一开尊口。
若不然,万一哪天孟军与辰军起了冲突,火星一不小心燎到燕军身上,岂不麻烦?”
燕鸣梧一怔,哈哈大笑起来。
末了,把桌子一拍,变脸似的把神色一沉,冷冷道:“我看,辰静双敢送到谢氏手里,压根就是把我也算计进去了吧?”
他身边的仆从们都吓了一跳,白俊竟然没有。
他垂着眼睛,脑子近乎冷漠地转动着。
辰静双和白家背水一战,赌的就是燕鸣梧的态度——赌的就是,他白俊能否说动这个傲慢精明的燕国世子。
“怎会?”
他展颜一笑,纯良道:“我们世子是主,燕世子是客,对贵客自然应当以礼相待。
对邸下而言,这只是一个小忙,怎能说是算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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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辰静双这个自己看不入眼的东西坑了一把,燕鸣梧虽然气恼,却难得肯认栽,没有闹。
次日,他便造访谢府,开门见山道:“我如今还不曾见到过辰静双,好歹他才是名正言顺的世子。
辰国便这样待客吗?”
谢从简摸不着头脑,仍用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借口试探他的口风:“我们世子身体抱恙,不便见客,请邸下勿要多怪。”
燕鸣梧道:“恰好,我身边带了个郎中,也可给他瞧瞧。”
燕鸣梧虽然自傲,到底不是个傻子,这话却说得宛如个棒槌。
谢从简心里好像被人轻轻一抓,拎了起来。
他伸了伸腿,放下茶杯,注视着燕鸣梧,缓声道:“邸下,辰国王上在外,我做臣子,少不得谨慎小心。
若偶尔对某些话会错了意,出于为辰国的考量而伤了人,邸下可不要怪罪。”
这是威胁。
辰静双威胁一句也就罢了,好歹名义上是个与他平起平坐的王世子,有那么两分尊贵。
偏偏燕鸣梧看谢从简,一层是没把辰国放在眼里,二是只将他看作区区一个臣子,三又知道谢家倾落,如今是靠谢王妃与辰王才得以回旋,便更低贱一等。
他被这样一个人威胁,心下暗恼,反倒大笑:“那是应当的。
只是你究竟会错了什么意?”
谢从简果然道:“邸下约见我们世子,意欲何为?”
燕鸣梧偏不答,扭头叫自带的小厮添茶。
班存不是个慢性子,此时却知道主子的心愿,添个茶足足花了好一会儿功夫。
这好一会儿功夫里,燕鸣梧巴巴地望着茶杯,谢从简面色难看地盯着他,被逼出了若隐若现的杀机。
茶好容易被送到燕鸣梧手上,他旁若无人地吹了半天,呷了一口,满足叹道:“好茶。”
谢从简本来就不待见他,此刻额角青筋都跳起来了,其活泼程度不亚于出了水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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