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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第108下钟声的停歇,弥月见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她的心境没有因为听到悠扬的钟声而平静下来,相反,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好像在不断的膨胀,仿佛马上要爆发出来似的。
看来今晚也是注定无眠了。
……
“小见小心!”
真田的右手猛地扯住弥月见的手臂。
“婆婆,抱歉!”
熙熙攘攘的寒川神社里,心不在焉的弥月见差点撞到一位老婆婆的身上了。
目送那位老婆婆的离去,弥月见才转过身低头对着真田弦一郎说:“弦一郎,对不起。”
真田弦一郎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压下了那股冲动,只是看似随意实质略带僵硬地牵起弥月见的左手,“走吧,人比较多,不能松懈。”
今天去弥月家拜访的时候,看到了同样面色奇差的弥月家祖孙四人,却没有看到弥月见的父亲,真田弦一郎大概也猜得出弥月家昨晚的大晦日绝对过得不甚愉快,但那是家事,即使他再担心弥月见,他也不能主动过问。
握紧她的手,告诉她自己就在她的身边,这是他唯一能够做到的。
每每面对心情低落的弥月见,真田弦一郎总是无力地想起另一个童年玩伴,昔日的幸村精市总是能够轻易地把弥月见从消极的情绪中拉出来。
温柔却强势的幸村精市,一直是维系三人多年友谊的纽带,所有不善言辞的人遇上他都会没撤,只是他们已经回不了过去了。
被真田弦一郎的举动吓了一跳,弥月见的目光放到了握紧自己的那只大手上。
已经很久没有人牵着自己的手了,那是一种久违的感觉,但却又不完全一样。
以前和精市牵手是十指紧扣,动作像呼吸一样的自然。
而面前的这只完全包裹着自己的大手,弥月见完全感受到他的不自在,明明天气这么冷,她却偏偏可以感受到某人掌心的湿意。
弦一郎是在安抚自己吗?好像又让他担心了。
想到这里,弥月见抬头看着真田弦一郎,然后轻轻回握,想告诉他自己没事,不出所料地感受到对方明显更加僵硬了。
弦一郎果然很不习惯和女生接触啊,但是他却可以为了瓦解自己心中的不安而做到这一步……
但其实真的不需要。
弥月见在心里地摇头,她只是稍微有点难过而已,虽然有些事情已经一早有了心理准备,但不代表她可以坦然面对。
而她需要的一直都只是时间而已,一直都是。
弦一郎不是幸村精市,经过多年的相处,即使没有言辞,弥月见还是能从他的眼神和迟疑的动作透视出他的关心,所以她不需要他做任何幸村精市式的行为。
但还是很谢谢你,弦一郎。
大掌下渗出的温度无关爱情,却比爱情更能温暖人心。
被弥月见的看得浑身不自在,真田弦一郎习惯性地压低帽檐,却还是掩盖不了耳根微红的事实。
实在太松懈了!
由于今年是两人第一次来寒川神社参拜,所以他们基本上是随着人群走完每一个流程的。
“呼,弦一郎,我还以为寒川这边人会少一点呢,我感觉和去川崎大师那里差不多。”
好不容易投完赛钱,真田弦一郎拉着弥月见走到了人群相对没那么集中的空地上。
其实川崎大师神社离他们的家比较近,而且每一年他们三人都是一起去那里参拜的,但是今年真田弦一郎却提议弥月见来寒川神社,其用意也是显而易见的。
弥月见一直都知道,她的两个青梅竹马,都是很细心的人。
今年和精市一起去川崎大师的人是上泉学姐吧。
“要去抽签吗?”
真田弦一郎不着痕迹地帮弥月见挡开挤过来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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