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些行为,父亲当然知道,他断了我的生活费,更少回我们共同的家。
2018年底,父亲再婚了,没过多久,他的妻子为他生了一个玲珑可爱的大胖小子。
我攒了一点钱,很识相地从我和父亲的那个家里搬了出来,自己租了个房子住。
父亲终于回家了,但家里,已不再有我的位置。
2019年,我没有和他们一起过年,一个人坐在某酒吧门外醒酒,大年三十,市中心步行街有大型烟花燃放活动,我坐在酒吧门口,抬头望着上空绽放的巨大烟花,美丽,转瞬即逝,只为了剎那而活,这是烟花存在的意义吗?
那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就这样在自毁中消磨时光直至死去?还是不如趁年轻时,就直接死了算了?
我晃晃悠悠地前往芦江大桥,身边的那些狐朋狗友刚才喝完酒早就不知所踪了,或许又去哪里续摊了吧。
我站在桥上,闭上眼,感受风的吹拂,好熟悉的感觉,就像那日顶楼的风,原来,选择离去时,连风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我的心情特别舒畅,远处烟花还在燃放,隐隐约约听见众人欢呼倒计时的吶喊声,大家都殷切地盼望新一年的到来,那是开始,是新生,即便我们都知道可能这只是扯淡和自我安慰,但能这样安慰自己,未来终究还是有路可走的。
可我呢?我找不到方向,看不见未来,我早应该在十四岁的时候就结束这一切。
这多出来的时光,只为我带来更多的伤,而快乐,却如此短暂。
但我迟迟无法跳入江中,心里似还有什么不甘和蠢蠢欲动的种子,在胸口燃烧。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一种很怪的感觉,我没有想透,隐隐觉得事情好像不该到此结束。
我陷入巨大的混乱,在这片混乱中,我的脚踩上了桥栏。
就在此时,有人喊住我:“哎,别跳!”
在酒精的冲击下,我茫然地看向好心的行人,是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面容看起来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我头痛欲裂,想不出来,记不起来了。
但冥冥之中又觉得这对我很重要。
男人穿着一身破旧的羽绒服,冻得鼻尖通红,他说话时,嘴里不断冒出冷气,让他的面容显得愈加梦幻。
我突然感觉,眼熟的他,好像曾出现在我的梦里。
我情不自禁从桥上下来,摇摇晃晃走近他。
男人小心翼翼地安抚我,“对,就这样,走过来。”
我走到他面前,他个子不矮,面容略显沧桑,看上去像经历过无数风吹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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