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小金在厕所的水池里游得毫无新意,我和它们面面相觑。
门铃被按响时,我下意识地断定来者定是周森的人,来送新的鱼缸,然而门一打开,门外却是孔昊。
孔昊的衬衫已汗湿了大半,他一步跨到门内:“心沁,你这小孩子脾气到底要耍到什么时候?”
我异乎寻常地镇定:“孔昊,咱俩好了六年了,我有过因为自己的喜怒影响你的工作吗?我有过在你承欢父母膝下时非要和他们一争高下吗?我有过要你下跪献花,或是大庭广众之下示爱等等的非分要求吗?所以请问,你真的认为我是会耍小孩子脾气的女人吗?”
孔昊额角的一滴汗水滚入他的眼睛,他沙痛地抹了一把:“我……我们谈谈。
心沁,我爸妈催我结婚,催得我快走投无路了。
我……我没办法,就带李真去见了他们一面。”
孔昊的结舌让我光火:“为什么不能带我去?就因为我在一个只有小猫三五只的婚庆公司……不,婚庆作坊上班,我就见不得人?”
“这是我爸妈的意思……”
“不!”
我失态了,“这他妈就是你的意思!
我爸妈生我养我不是为了让人看不起我的!
我不偷不抢没啃老也没抢人老公当人小三,你又凭什么看不起我!”
“你给我时间……”
“多久?等有朝一日我飞黄腾达了,或是你和李真喜结连理了?”
顷刻间,窗外淅淅沥沥了好一会儿的小雨像冲破了牢笼似的,化作电闪雷鸣,将我和孔昊的两张面孔映得青白。
我说,孔昊,我们结束了。
孔昊的反应像是中箭一般,一蹙眉,就差喷出一口鲜血了,而我的感受,大概也类似自刎。
我拼了命地将孔昊向门外推搡,无奈他虎背熊腰的,纹丝不动。
正当我们势均不力敌之时,周森的女助理出现了,后方还尾随着一位工人模样的男人,怀抱着一只长方体鱼缸。
我和孔昊停止了抗衡。
我下意识地:“是你……”
“周先生让我来给毕小姐送鱼缸。
毕小姐,”
干练的女助理尽忠职守,“需不需要我报警?”
孔昊的风度荡然无存:“周先生?那姓周的?报警……要报警的是我啊!”
我将孔昊挡在身后,不忍他出丑,低声地:“干什么你?告他拐骗良家妇女?”
我继而抢似的接过鱼缸,对女助理:“谢谢你了,改天再请你进来坐,今天……不太方便。”
“也好,反正鱼缸也不太沉,我们就不送进去了。”
女助理临危不乱,笑了笑,“可周先生是交代我,不管沉不沉,也不准我自己送来,说不然你又要挑他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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