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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里格自认自己够诚恳了。
托尼扯扯嘴角,说道:“不然等您遇到了我们再离婚?反正和我结婚您又不会怀孕。”
“……”
齐里格深刻感受到自己和好友处于不同次元。
齐里格的母亲是亚裔,他今日煮的便是中式料理。
他含着筷子,呆呆地想该怎么用他坏掉的脑子和另一个脑子坏掉的人沟通。
不过他尚未开口,托尼便说话了。
“感受到相容度是什么感觉?”
“正常来说会有一种甜美的感觉受,像是吃到甜甜的棉花糖、喝到甜甜的牛奶。”
“您的呢?”
“我啊……”
齐里格抓抓头,大而长的眼睛微微被浏海遮着,显得腼腆,“我会觉得大脑缺氧,有些晕,有些疼,像是喝了酒微醺,或是睡得太饱的午后。”
“也不差。”
托尼有些黯然,“这些我是不懂的。”
“昨天有一个哨兵向我说,我是他的百分之百相容者。”
“喔?”
齐里格听到那字眼眼睛都亮了。
“刚才上楼前,有没有看到一个哨兵?像得狂犬病的。”
“……有没有狂犬病我不知道,但有看到一个狼犬哨兵,长得挺帅的。”
“就是他。”
“看起来不像坏人,不试试?”
托尼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我和他没有感觉,我是性冷感。”
“……”
作为一个二十六岁的大人,齐里格听到性冷感三个字还是噎了一下,心想这也太直接了,谈恋爱牵牵小手就好了,干嘛要这个那个。
“你说的对,总存在一个人适合我,但不是他。”
“你本来就感受不到相容度,他感受得到,那应该错不了。”
“但……”
托尼感受到了什么,缓缓转过头。
就看暗夜的窗户上,威尔斯又出现了,呆呆地笑着朝他挥手。
昨晚短暂的连结早已消失,托尼感受不到威尔斯脑子里的想法,可又似乎能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些许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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