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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以后若再有这等问题可以直接来问我。
国公府下人的嘴是很严的,你从雪春那儿问不出什么。”
“可我并没有多想知道,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既然不想知道那你问什么?”
“我……”
楚妤也越发觉得自己这解释无力的很。
便乖乖放弃理论,低头吃饭。
陆九卿唇边带着玩味的笑,伸手将中间那盘菜的盖子揭开。
楚妤看着那盘,不禁奇道:“不是说秋季正是膏蟹紧俏抢手的时候,连太守府的厨房都采购不来几只么?世子又是怎么得来的?”
陆九卿笑的明媚了些:“本世子可没这么闲,显然是你二哥对那晚的话上心了。”
话虽这般说,但其实他这两日确实也有着人去采买。
只是遇到这肉厚肥嫩、膏满黄肥的好时节,蟹子在宿城便成了供不应求的奢侈物,不是有钱便能得来的。
他自然是没楚景同这种当地商户人家的消息便利。
“二哥?”
楚妤望着那些蟹子先是心中升起一阵暖意,顿了会儿才悟过来,这哪是对她上心,这分明是对陆九卿上心。
她虽未多说什么,陆九卿却也从那飘忽的眼神里看出了些意味。
他取过一只蟹子来放至在她面前的瓷碟里,“不管为谁送来的,总归是你家人的一片苦心,赶快趁热吃吧。”
楚妤释然的笑了笑,既而剥起了那只蟹子。
***
楚家老爷自打昨晚得知了楚景同被恢复春闱资格,便连夜写好了请柬,今日将商会的同行全请来酒楼一同欢庆。
酒过三巡之际,楚景同向一位布行老板问道:“于叔,听说您的绸缎庄每隔几日都要往太守府去送新上的料子?”
那人饮下一杯酒,得意道:“贤侄消息倒很是灵通啊!
的确是有这么回事。
在宿城有哪家布庄敢跟我们于记绸缎庄比?一月能到两三回新款料子,京城里流行什么面料,我们于记几乎同步就有什么面料!
这不明日又要去给太守府的夫人小姐送先前刚到的新料子!”
“哎呀,那可太好了!
于叔,不瞒您说,小侄正巧有一事想求您帮忙……”
***
斑驳的树阴下,一驾马车停了下来。
两个于记绸缎庄的伙计将车里的布匹卸下后,随着接应他们的一个小丫鬟从后门进了太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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