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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青不止一次期盼过,某天睁开眼的瞬间,能看到秦越站在门口,面带微笑地告诉他,他回来了。
他以为这样矢志不渝的等待终能换来滴水穿石,直到那条发送出去的短信,没有得到任何回音,他突然明白,也许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人被困在原地,秦越早已经开始全新人生。
在新西兰的这两年,秦越的生活是从未有过的平静,每天起床浇浇花草,然后和朋友一起去不同的风景区取材拍摄,晚上回到家做点简单的家常菜,偶尔会有邻居来串门,或者朋友的邀请,生活过得是从未有过的充实。
秦越每天都会不停地刷新邮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期待什么,他以为以唐青的性格最起码会给他一声问候,但却连一句最简单的‘你好吗’都未收到。
期待一次次落空,秦越有点生气唐青的薄情,想着也许那个男人早就将他忘在了千里之外,搞不好正在哪个温柔乡快活。
齐远是秦越在基督城交到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他比秦越早来一年,所以对大环境很熟悉,秦越刚入社团的时候都是由齐远手把手教起来的,对秦越来说,齐远既是朋友,也是良师。
今天新西兰的气候意外闷热,秦越刚想午休,却听到门铃声,停住了上楼的脚步,一打开门便看见齐远拎着两大盒冰激凌,笑得一脸明媚,“秦越!”
“诶,你怎么有空过来?”
秦越为齐远拿了双拖鞋,“赶紧进来吧,今天外面挺热吧?”
“确实有点,这不顺道买了点冰激凌,一起吃?”
秦越低头轻轻一笑,“好啊。”
齐远算是常客,有时候两人聊天聊得太忘我,他便会留宿在秦越家,秦越倒也乐得家里有个说话的人。
认识秦越也有两年了,齐远发现秦越不太爱提从前的事,即便偶尔聊到了,也会被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直觉告诉齐远,秦越心里有一个秘密。
直到有一天,秦越意外将手机忘在社团,齐远恰巧发现,本想回家时顺道给他送去,无意间却发现手机上有一条未读短信。
秦越的手机没有密码,齐远知道自己不该随便看别人的隐私,但鬼使神差地还是打开了那条未读短信,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你好吗?’,署名是一个叫做唐青的人。
齐远突然想起,秦越曾提及过,他在等一个人的消息,难不成就是这个唐青?想到这里,齐远顺手删除这条短信,佯作从未看到过的模样,将手机还给了秦越。
每个人都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齐远也是如此,从第一眼见到秦越,他就百般示好,好不容易与秦越拉进了距离,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对这个人表白,现在半途冲出个陈咬金,这怎么行?
秦越刚刚从壁橱里拿了两个碗,房子猝不及防地开始剧烈晃动,餐盘之间碰撞后发出清脆的响声,只听到齐远大喊了一声,“不好,地震了,快跑!”
还未回过神,秦越被齐远拽着跑出了房子,刚走到大街上,发现附近的邻居也都尖叫着从屋子里慌乱无神地跑了出来。
在来新西兰之前,秦越就听说过,基督城是地震带,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他碰上。
方才还阳光明媚的天气被突然笼罩的乌云遮挡了大片,昏昏层层的云雾里透着不详的气息,每个在大街上奔走的人全都是慌乱无措的表情。
秦越的手任由齐远紧紧抓着,想起自己的手机和电脑还在屋子里,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进去,却被齐远拦腰抱住,声色俱厉地大吼,“秦越,你干什么?不要命了吗?”
“我的手机还在里面……”
“你疯了吗?!”
大地晃动,齐远几乎站不稳,他死死抓紧秦越大喊,“现在这种时候,还关心那种东西做什么?即使你拿到了,也不可能连到信号!”
房子摇摇晃晃,不少屋顶的砖瓦滚落到地上,秦越这时候回到房子里无疑是找死,齐远可不能看着他犯傻。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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