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电话。
林笑手上一抖，差点儿把接听键按成挂断键。
她慌忙的接起来，道：“墨白。”
韩墨白的声音淡淡的，说：“有什么事？”
林笑一时哑然，没有说话。
韩墨白沉默几秒，道：“你现在在哪里？”
电话里有道路上汽车的喇叭声，还有人群的喧沸声。
林笑犹豫的说：“在、在外面。”
韩墨白把手机换到左手，然后用右手在文件上签下名字，说：“在哪里？”
林笑尴尬的说：“在你公司楼下。”
听筒里很明显的听到钢笔掉桌子上的声音。
林笑想，她吓着对方了。
韩墨白的确是惊讶了一下。
他把钢笔放好，摆手对下属说：“等会儿说。”
下属点头表示知道，来开门走了。
韩墨白拿着手机走到落地窗前，虽然隔了很高的距离，但他仿佛还能看到女人在楼下徘徊的样子。
韩墨白一时间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他平静的开口：“那你上来吧。”
“啊？”
林笑说，“我上去吗？”
韩墨白说：“你不是已经到楼下了么？”
林笑愣了一下，然后尴尬的说：“我……”
韩墨白已经预想到她尴尬的模样了，说：“上来。”
林笑点点头，挂了电话。
她又在前台给卡住了。
前台小姐礼貌的说：“不好意思，小姐，您没有预约，我们不能放您上去。”
林笑张张嘴，说：“那个，我……”
前台小姐露出公式化的笑容，没有通融。
林笑无奈，低头看看手机，也不好意思再给韩墨白打电话了。
前台的小姐看她的眼神越发不屑。
林笑叹了一口气，正要离开，就见电梯里走出来一个男人。
前台小姐一愣，忙站起来说：“苏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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