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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越笑得很冷,又带着挑衅,踱步到温楚淮的卧室门口,拧动门把手就想开温楚淮卧室的门。
“温医生这么委曲求全?为了自己这个学生睡的舒服,自己去睡沙发?”
傅知越和风细雨地笑着,手上的动作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可门是锁上的。
傅知越嘴角的笑意凝固了。
加了力道往下压。
还是打不开!
锁、上、的!
曾经温楚淮的卧室是没有锁的!
他和温楚淮的工作性质都不是可以朝九晚五的稳定,为了不打扰另一个人休息,卧室的门都是不上锁的,为的就是一个人进出的时候不影响另外一个人。
傅知越最喜欢的也是这个安排,他经常出差半夜回来,轻手轻脚推开卧室的门,看着一室月光中床上一个不太明显的隆起,就能笑出声来。
然后大狗一样进去把人祸祸醒。
最开始温楚淮是抗拒的,尤其是在傅知越出了个远门回来,澡都没洗,身上还带着灰尘的味道。
温楚淮掐着小崽子的脖子,把人摁在床上,目光如炬,冷声冷调地命令:“去洗澡,否则别上床。”
但细听之下,那声音已经有了细微的颤抖,带着薄薄的欲念。
那时候的温楚淮身体还不错,擒拿技巧一使出来,单膝抵住傅知越的后脊梁,一只手掐住傅知越的后颈,一手反剪了傅知越的胳膊,傅知越动都动不了,只能乖乖听话。
后来温楚淮的身体不行了,这些对傅知越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傅知越嘴上答应着,实际上一翻身就把温楚淮压在身下,饶有兴致地望着温楚淮愠怒的眼睛。
然后让那双凛冽的双眼失焦,眼眶薄红。
后来温楚淮都习惯他这副无赖的做派了,也可能是身体确实也经不起这么大的折腾了,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索性也就由着傅知越去。
但卧室的门,温楚淮从来没锁过。
那像是温楚淮纵容傅知越的证据,清冷禁欲的医生实际上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软肋。
可如今,温楚淮把这扇门锁起来了?!
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傅知越的眼底翻涌着滔天巨浪,用力又掰了两下门把手,掰得把手咔咔作响,有些年岁的门,锁芯在木质的门框结构里夯啷夯啷响。
“姜修远是不是在里面?”
傅知越没离开那扇门,语气是十足十的质问。
温楚淮整理着衬衫,少倾又是风雨不惊的模样,“与你无关。”
“你!”
“我怎样?”
温楚淮冷笑,“没什么事就从这里滚出去,私闯民宅,我看你们是局子里没呆够。”
本质上,温楚淮的脾气比傅知越的脾气好不到哪里去,更胜一筹的牛脾气。
别人若是好好跟他讲话,温楚淮脾气自然也很好,若是对方先高了嗓门,那温楚淮的脾气比谁都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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