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黑眸漾起涟漪,里面缓缓流动着某种压抑的情绪,看的苏落脸红心跳。
她连忙挪开视线,状似要收敛脸上的表情,重新龟缩进壳里,就又被谢浔抬起下巴。
“喜欢我就这么难以启齿?”
他定定看着她,眸光带着几分促狭。
女人小脸通红,忽然又想起方才他恶劣的话,猛的踩了他一脚,不解气,又踩他一脚。
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谢浔一动不动,任她发泄着。
良久,等她终于平静下来,他才捧起她的脸,将柔软的双唇缓缓含住。
苏落两只小脚还踩在他的白鞋上,大脑轰然炸开,如同一瞬间被抽了魂魄,只能任他动作。
她从未被人这么对待过,不一会儿便招架不住,渐渐环住了他的腰,闭上了眼。
大树下,两人不知吻了多久,直到血液沸腾,心跳快蹦出嗓子眼,才终于停了下来。
谢浔松开她,见她唇瓣微肿,又忍不住凑上去啄了一下。
下一秒,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第37章无标题章节
丑时刚过,天还半黑着,一顶青皮小轿晃悠悠出了城,往城西刑部大牢的方向去了。
青苔湿滑,轿夫脚下却稳,路过朱漆大门时不做停留,兜了个大圈,七拐八拐绕进后街的胡同深处。
此处是个偏门,门前的石狮子煞是唬人,守门的却好打发,隔老远认出抬轿的是熟面孔,挥挥手放了行。
依着规矩,这个时辰是不放亲眷进去探监的,但守门的也是人,常年值夜难免有几个相熟的轿夫,刮风下雨给他们送碗热乎的羊汤,他们也乐得行个方便。
庭院很大,再往里就进不去了。
落轿后,里面的人迟迟未下,帘子后伸出来一只素白的手,慢吞吞的。
一整吊铜钱丢过来,沉甸甸用红绳串着,比之前商量的多了半吊。
轿夫心里舒坦,腰弯的更低了,“姑娘您慢些不打紧,哥几个出去过个早,到时辰再回来接您。”
想必是个未出阁的小娘子,见不得生。
外面彻底没了动静,春荷才下了轿子。
里间茶室,兄长柳胜早等着了,见自家妹妹迈着小碎步姗姗来迟,一颗心总算落回了肚子,赶紧关门落锁。
屏风后,春荷换上她哥的狱卒服出来,浑身的臭汗味令她动弹一下都不自在,小脸皱巴巴的,“……说好了只替三日。”
“好好好我的小姑奶奶,就三日啊,多一日哥就是咱家圈里的猪。”
柳胜满脸堆着笑,眼角眉梢透着即将成婚的喜气。
三日后便要大婚,告假不难,难的是找谁顶上这个缺。
狱卒虽是个不起眼的差事,油水却不少,不知多少人争破头想进来呢。
别人他信不过,琢磨半天还是央求了妹妹,对外称远方表弟替他当值。
临走前柳胜留了腰牌,又不放心叮嘱了几句,这事着实委屈她了,为了帮他这个兄长,手上才做的丹蔻都卸了。
屋里恢复了安静,春寒未散,炉子偶尔爆出一两声脆响,春荷坐着发了会儿呆,昏昏欲睡。
往里走是个小间,大小刑具从右往左挂了一整面墙,共计一百一十八件,她看一眼便出来了,阴森森的,血腥味儿冲鼻。
一晃几个时辰过去,连半个人影儿都没有。
到了饭点,春荷斯斯文文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坐麻的小腿,盘算着明日带个绣花撑子进来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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