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在村里并没有亲朋,但因为杜演在村里教书,性格又敦厚,素有贤名又考虑到杜行之没经过事,因此他身后的一应事宜就由里正和村里几位有威望的老人着手操办了,等到棺椁终于下葬,已是一旬后的事了。
这一旬时间里里,除了杜演下葬那天,林惜被允许前往祭拜,其余时间,她都被杜氏拘在了家里。
一切的还得追溯到她半夜偷偷溜到杜家劝慰杜行之那一次。
“你是不是又溜去杜家了?”
杜氏看着一脸心虚的小女儿,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开口。
“我,我去祭拜舅父了。”
林惜被抓了个现行,悻悻地垂下了眼睫。
杜氏哼了一声,“祭拜?哪有人祭拜是半夜偷偷去的,我看你就是为了去见杜家那小子吧。”
“阿娘,舅父去了,舅母也病倒了,行之表哥一个人看着孤苦伶仃的,我就去陪他说了几句话。”
听见这话,杜氏的面上也带了几分同情,她语气柔和了几分,“那孩子也是个可怜的,不过你一个女孩子,也不该大半夜一个人前去,要是被那多嘴多舌的看见了,又要说闲话。”
“让他们说去吧,反正家里不是有意要让我和行之表哥……”
林惜面色有些羞红,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却被杜氏打断了。
“还不快进来,小姑娘家家的不知羞!
这话以后别说了。”
“可是……”
林惜还想再辩驳,但却被杜氏拉进了大门,阻止了她。
从那晚以后,林惜就被杜氏以养身子的名义拘在了家里,不让她再去杜家,就连杜演下葬那天也是只让她远远地拜了拜,不让她有机会和杜行之说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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