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能不知道呢,桂花嫂子够能忍的,要是我,早大棒子轰出去了。”
“那小妖精胆子还真大,真敢来。”
“咋不敢来,刘屠夫托人捎去的口信,让人家娘俩来的。”
正说着,吴大光家里出现了仨人,这仨人正是村民口中的主人公刘屠夫小情人和两人的孩子。
男娃吵着要电视,刘屠夫中年得子,心疼的不得了,什么都顺着,哪怕是受着村民白眼也要满足这么一个宝贝蛋。
三人进到吴大光家里,所有村民止住了嘴,不吭声,私下做小动作。
二赖子到三人,那叫一个气不打一出来,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那点破事都臭出十万八千里了,还敢来臭大家伙。
有吴大光压制着,二赖子只得在心中咒骂。
在吴大光来,这就是人生,每个人用自己的方式演绎着自己的剧本,善与恶,喜乐哀怒,结果千差万别,有些人历尽努力去完善,有些人牺牲别人来塑造自己的完美,刘屠夫的原配无疑是被牺牲的那个。
刘屠夫带着小情人和男娃坦然的到电视剧结束,面对电视的结束,男娃意犹未尽,由于被宠溺惯了,没有半分礼貌。
“我还要,爹爹,我还要。”
吴大光已经走到电视机前关掉电视,男娃见状,从刘屠夫怀里挣脱,跑到吴大光面前用小胳膊小腿,拳打脚踢。
吴大光只把男孩往旁边拉了拉,小男孩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我就要,我要把电视机拿回家。”
在场的所有村民嗤之以鼻,这男娃简直就是第二个刘屠夫。
刘屠夫完全不管自家娃多没教养,在他来就是吴大光推倒的,心疼的抱起娃责备吴大光。
“多大的人了,跟一个孩子计较,还没长大的小孩子,他能知道个啥。”
“散摊了,要明天再来。”
吴大光没有语气的说,自顾自的用花布盖上电视机。
刘屠夫嗓门那么大,吴大光回应的不痛不痒,有一种爆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二赖子坐在炕头上阴阳怪气的说“滚吧,脸皮厚的可以,带着破鞋和野种来电视,你就不觉得脸皮臊得慌,我们跟你们坐在一块都觉得丢人。”
小情人受不了了,指着二赖子大喊“你骂谁是破鞋呢”
“谁是破鞋谁知道,人有婆娘,你还来给人做小,你贱不贱,贱货一个。”
二赖子贱兮兮的笑骂。
小情人拉住刘屠夫的胳膊,有意让刘屠夫为自己出头。
二赖子见状,嘿嘿一笑“借他俩胆,他都不敢打我,不知道是谁,做个被我打成那狗样子。”
吴大光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刘屠夫还敢来他家,无疑是自找其辱。
“一个贱货破鞋,一个杂种,赶紧走,别脏了我们的干净地方。”
二赖子越说越起劲。
刘屠夫的脸都绿了,愣是憋不出一句骂人的话,他就是欺软怕硬的主,欺负老实人,面对二赖子的拳头,怂的像狗,吠一声都不敢,最重要的是,没有村民会帮他,闹起来,村民反而会帮二赖子。
一言不发,刘屠夫抱着自己的娃,拽着小情人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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