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鲤见状松了口气,将得救的手臂轻轻揉着,短短功夫,上面已经留了一大片的红印。
便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陈老汉采药回来了。
他将药篓放在炉灶旁,捶了捶酸痛的后腰,直起身问道:“小鲤,这个小伙子怎么样了,醒过来没有啊?”
“没有呐,还在昏迷中,怎么叫都没有。”
陈小鲤摇摇头,起身将炉灶上的铜壶取下,换上一个瓦罐,将阿爸采回来的草药放在里面,倒上水,再将瓦罐蹲在炉灶上,开始熬药。
“这家伙烧的开始说胡话了,嘴里一个劲的嘟囔着什么不要丢下小羽之类的,小羽估计是他的名字,这八成是个被抛弃的可怜家伙吧。”
“哦?”
陈老汉对此不置可否,直接坐到床边,轻轻解开关小羽的衣服,查看他身上的伤势。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这小伙子体格比自己想象的要健壮,肩宽背厚腰细,肌肉饱满,只不过却浑身是伤,虽然出血不多,但伤口遍及全身各处,更有许多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几乎找不出完好的地方。
很难想象,是经历了什么样的遭遇,才会弄成这副惨样。
陈老汉正诧异时,又从关小羽的衣囊中找到了一块纯白无暇的令牌和半枚玉衔。
令牌质地纯净,似乎是由一块完整的材料制成,上面光滑如镜,却无任何刻痕,用手指轻轻敲击,令牌会发出一种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奇特声音,看不出是什么来头。
而那枚玉衔上面,倒是刻着清晰的图案,如果是完整的,老汉或许能认出这是冰锋族的应龙绕月图腾,但这玉衔只剩半块,陈老汉拿着它研究了半天,终于叹了口气放下。
“阿爸,这些东西是什么来路?”
小鲤问道。
“不清楚啊。”
陈老汉摇了摇头,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应该都是极为贵重的物品,看起来,这小伙子应该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不知什么缘故才落到此处的。”
听到阿爸这么说,陈小鲤怔了一下,旋即就反驳道:“不是吧,这家伙手上的老茧比阿爸的还厚,分明是经常干力气活才有的迹象,富贵人家的的孩子,也会这样么?”
听到女儿这么说,陈老汉直接将关小羽的手掌抓起来看了一下,只见关小羽的手掌和平常少年无异,唯有掌心和虎口处,有厚厚的老茧。
“唉,傻丫头啊,这哪里是干力气活时留下的,分明就是使用兵器时磨出的死茧啊。”
不同的劳作方式,会用到人体不用的部位。
经常写文书的人,握笔的指关节磨出一层茧;地里干活的农夫,手指肚会出现茧,而手掌虎口处出现茧,则是经常使用有把柄的兵器时,才会出现的特征。
陈老汉道:“这个小伙子来路不一般啊,说不定是从军旅中逃出来的,我们救了他,希望别惹上什么麻烦吧。”
……
一连三天,关小羽都在昏迷之中。
陈老汉采回来的草药只能治疗高烧的症状,至于身上其他的伤势,则无能为力了。
虽然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但伤口处还是出现了脓水,而此地位于江边附近,距离有大夫的城镇有几十里地,根本没有办法可以快速医治。
关小羽的伤势渐渐恶化了下去,化脓处竟有溃烂的迹象。
陈氏父女对此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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