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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可奈何地长舒一口气,摘下挂在头上的耳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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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现在还在抉择是否拨通电话——我自己尝试吧,你也在家仔细考虑接下来该如何行事,英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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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梨梨你的迟钝可以围绕世界转两圈。
初次在商场碰见她时,你就应该认清她是谁。
唉,但这疏忽也算是你的魅力之一吧?应当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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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应该是的。
我家父亲邀请的是你说的那位雪之下的双亲,名单上没列出孩童的名字。
烟花大会上她应该没别的预约,这样的事…"
当遥说完最后一句话,英梨梨的眼神忽然黯淡,瞬间萎靡不振。
看来她仍在困扰与矛盾中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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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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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毫不犹豫地切断了视频连接。
望月望着屏幕忽然静止的画面,不自主地吐露了一口气。
此事无人可以干预,何去何从——一切皆取决于英梨梨的抉择。
唯有她自己,方能拨开云雾,看清心意。
他已经提供了足够的建议,接下来,要看她的决定了。
他滑动手机屏幕,如孩童期待新知般反复刷着消息界面,然后无奈的嘴角轻扯。
雪之下雪乃自然不会为琐碎之事与他闲谈。
所以,望月的聊天伙伴几乎只有诗羽,英梨梨,有时还有与之交换过消息的比企谷,全是围绕着他——比企谷,比企谷,比企谷(重要的事说三遍)。
对于比企谷的情绪,由比滨小姐是如此透明。
还好他自认隐藏得很好,否则早已被人看出他对比企谷的微妙。
若是这样,侍奉部便会充斥着恋爱的酸涩(不,应该不会有)。
除了年龄相仿的同伴和家人,他经常联系的人只剩下一个——雪之下阳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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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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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抬眼,暗淡的视线逐渐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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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嗷~邀约星辰女巫?遥远的朋友,我还以为你是那擅长施展魅语的高手,谁知在这情感的疆界,你竟是这般束手无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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