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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至此,那便没有什么顾虑,沈瑾文怜惜地望着面前的女孩。
思忖片刻,她把紧闭着的窗子打开,窗外是一颗被大雪覆盖住得光秃秃的树。
“独怜棠树一枝存。”
“冬去春来,这外头的棠树终会开花结果,可孤孤单单的终究寂寞。
你来了,也算是给这份寂寥找了个陪伴。
如若不嫌弃,不如与我同姓,称作亦棠可好?”
“亦棠,亦棠。”
她把这个名字重复了几遍,面露喜色,“很好的名字。
既然这样,那我今后就叫沈亦棠了。”
*
炉火滚烫,免不了提壶烧水。
冷风灌进衣领里,喝茶的次第也变得勤快了些。
指腹紧了紧衣领,沈瑾文倚靠在桌前,思绪免不了被一旁的动响吸引。
茶筅与瓷杯接触碰撞,发出极有规律的沙沙声,引得人昏昏欲睡。
撑着脑袋看上好一会儿,她手掌掩着,秀气地打了个哈欠。
渐渐的,声音变小至停止,沈亦棠将那杯茶推了过去,语气中难掩期待,“请姐姐尝尝。”
素手抬起杯底,沈瑾文抿了一口,喉头轻动,唇舌细细品味,满意地说:“才学了几日便由此功力,当真了得。”
她指尖点过桌上摊开放置的书页,“但调膏的时间还不够长,尝着生涩了些……”
一目十行的粗略阅过书中的方框字,沈亦棠讪笑了几声,“姐姐,这书中密密麻麻的写了这样多,我瞧着甚是陌生。”
“亦棠,你可还记得自己年芳几何?”
“大抵过了及笄之年。”
临安以文盛行,孩童大多都上过学,识得字。
不说作词赋诗,看得懂书册还是不在话下。
如若说一字不识,那便有大问题。
只知这孩子之前过得不算好,在物质方面多有亏欠,竟没想在精神方面也这般克扣,实属罪恶。
越想越糟,她拉过坐在一旁之人的手,把沈亦棠带到书桌前。
拿起毛笔蘸墨,她带着对方的手在纸上写着,语气温婉,“不会就学。
亦棠是个聪颖的孩子,肯定能把之前丢掉的补回来。”
女人握着自己手背的肌肤宛若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看似柔弱无骨,显在纸上的字却苍劲有力。
温润如泉水的嗓音流经耳畔,“我教你写的是你的名字,不管何时都不要忘记自己是谁。”
最后一捺落成,沈瑾文把毛笔搁下,抬起抖动了几下,“接下来就从这三个字开始练起吧。”
少女的黑发柔顺,乖乖巧巧地搭在肩膀上,沈亦棠小幅度地点了点脑袋,蹭过身后之人的下巴,勾得人痒痒的。
这副模样像极了抻直身子露出肚皮,撒欢求摸的赤奴。
一晃神的功夫,沈瑾文便下意识地抬起手,在对方的脑袋上揉了揉。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她羞赧地收回手掌,往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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