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制点儿,别玩得太疯!”
医生居心叵测地笑着,神秘兮兮说得我满头雾水,“先打一针再说吧。”
我突然一愣,明白了她话里得含义:纵欲过度。
晕,才不是我放纵啊!
化验结果出来了。
淋巴腺炎。
在医院住了两天,抱着一大堆药丸回来了。
出院的时候,那个医生又嘱咐菲儿:
“让你丈夫多休息,多买些补品给他补补身子!
刚刚结婚时很多人都像你们这样的。
要节制,别掏空了身子。”
我在一旁尴尬地听着。
这依次菲儿也大概听明白了,脸漠然变的通红。
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休息。
菲儿坐在床边总是走神,莫名其妙地偷偷的笑,双颊绯红。
“你笑什么啊?”
我觉得滑稽,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菲儿绞着手指,眼神漂浮迷离,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你那么不中用啊?才三次嘛,就值得你这么大病一场?”
我真搞不懂她是不是幸灾乐祸,她高兴个什么劲啊?“好啊,你这个大色魔,你一直还想着那个呀?”
“才没有呢!”
菲儿的脸更红了,幸福而甜蜜。
“我在一本杂志上看过的,说一个星期三到四次是比较合适的。
那天……那天我门做了三次……”
“呵呵,你还偷偷的看那种杂志呀!
闷骚哦……”
人的心里真是奇怪,一旦有了床第之欢后,原来羞于启齿的事情便不再避讳。
“你才闷骚呢!
-”
“我又想要要了。”
我故意伸出手去,色迷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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