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一起到别墅里,两个人一间房,自己找伴儿。
白既明一向和别人不远也不近,四个男人刚好住两间,所以谁也没来找他。
廖维信更不用说了,玩是玩,要住在一间房里,毕竟还有些不自在。
如此一来,剩下的白既明和廖维信住在一个房间里,是自然而然。
众人安排好了,各自回房歇息。
白既明慢吞吞地跟在廖维信身后,走到房间里。
廖维信一关上门,就把他按床上了,闭着眼睛说:“摸一摸摸一摸,看看这个小坏蛋是谁。”
白既明扁着嘴不出声,廖维信笑道:“刚才你那样,可真诱人。”
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
“我哪样啊?你蒙着眼睛,能看见什么?”
“不用看,想也想得出来。”
白既明不屑地撇撇嘴。
廖维信呵呵一笑,拉起他,“走,带你去个地方。”
原来这个房间有两个门,另一个直接通到外面。
二人偷偷下了楼梯,穿过果树园子,来到另一个别墅前。
这边和那边不同,都是观赏乔木,似乎是移植过来的,一棵枣树一棵梨树,还有棵似乎是樱桃树,还有葡萄架子和猕猴桃架子。
架子底下放了张双人摇椅,又宽又大,简直像床一样。
上面铺着厚厚的垫子,和一层细麻凉席,居然还有条毯子。
廖维信拉着白既明,躺到摇椅上:“怎么样?舒服吗?”
“嗯,还行,挺软,就是小了点。”
“这样才抱得更紧。”
廖维信将白既明搂在怀里,扯过毯子盖在两人身上。
摇椅一荡一荡的,使两个人看的星星和月亮,也是晃来晃去。
“喜欢么?”
廖维信亲亲爱人的额头,“我弄的。”
白既明诧异地看看廖维信,他可不会简简单单认为,廖维信指的是这张摇椅;“不是你朋友的吗?”
“和他们就这么说呗。”
廖维信望着天,“这里空气多好,看星星也亮多了。
等咱们老了,就住在这儿。
到时候,这些树更粗,园子更大,咱们就在这里养老。
种种地,养养花,弄点鸡呀鸭呀的也行。
有朋友来了,就去那个别墅玩,什么都不缺。
你想热闹热闹,就过去和我们一起;想清静清静,就自己在这边,我过来也方便。”
白既明没出声,往廖维信怀里缩了缩。
廖维信偏头看他:“怎么,不喜欢?”
“怎么想起来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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