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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侍卫的眼中映到一角雪白的肩,当时就吓得面无人色,扑嗵一声就跪了下去。
“出去。”
焱极天又是一声低斥,侍卫站都没敢站,低头跪着,倒退了出去。
焱极天过去捡起了牛皮酒囊,拔开了塞子。
越无雪的鼻翼翕动了一下,闻出这是焱国京城民间流行的大碗酒,她喝过一回,很不喜欢,因为这酒依现代说法,度数高达60度,辣得直白,纯粹追求辣喉的感觉。
“会痛一些,无雪忍着。”
他把酒缓缓地倾在她的后颈上,越无雪再能忍,也没能忍住这酒流过鞭伤时的痛苦。
“啊……”
她尖叫一声,要从椅子上逃开,焱极天立刻伸出双臂,从背后搂紧了她。
“乖,再忍一小会。”
他在她耳畔低声说着,把帕子摁到她的鞭伤处。
越无雪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强忍着,等着剧痛过去。
她知道伤口必须消炎,烈酒的伤用几乎媲美酒精,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直接杀菌的。
剧痛似乎漫延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真想晕过去,可惜太痛了,反而让她一直清醒着,承受这种剧痛。
“以后会学乖了吧?”
好一会儿过去,他才拿开了帕子,语气也柔软了许多。
越无雪睁开眼睛,看着帐篷上倒映着的她和他的影子,好一会儿,才轻轻地哼了一声,
“嗯。”
焱极天却因为她这一个字,心情好了起来。
“朕以后不会打你了。”
他把帕子丢开,弯腰拉起她的脚踝,轻轻地放进了水里,长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脚心,沉声说道:
“你就在这里泡会脚,朕出去商议退水之事,待会儿会有人送你回宫。”
“嗯。”
越无雪又低低哼了一声。
焱极天拿起一边的披风包裹住她的身子,又扫了一眼白鹤轩的外袍,这才大步往外走去。
外面风雨虽大,可他也得把大帐让给越无雪,只扎了这一个大帐,总不能让大臣们都盯着她看吧?
侍卫们撑着大油纸伞给他遮雨,根本没用,身上才换上的衣裳,很快又湿了。
大臣们围在焱极天身边,和他一起等着工部拿出最新的法子,去堵住河堤的缺口。
越无雪长长地舒了口气,伸手拿起他搁在一边的酒囊,拔开塞子,仰头喝了一口。
虽然味道不怎么样,可烈酒能暖身,也能驱走她心头的烦恼。
她必须坚忍,忍到能全身而退的那天。
热水泡了会儿脚,烈酒也开始发挥作用,越无雪的身上渐有了热度,她用焱极天的披风擦了脚,然后用力撕开披风,牢牢地包在脚上。
鞋没了,不能光着脚。
白鹤轩的衣袍上还有那种香味,越无雪深吸了一口,把袍子穿上,大步往外走。
“小公子,皇上有令,让小公子在帐中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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