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提到这首作品非何澈莫属,可见他当年的演奏有多么深入人心。
严正轩举着高脚杯的手还僵在半空中,席朵带着歉意说:“抱歉严总。
据我所知,何澈先生从没有在任何场合演奏过这首曲子,今天机会难得,不如我们先好好欣赏音乐?”
严正轩笑笑,把两支高脚杯放回服务生的托盘里,伸手邀请席朵坐下,“酒什么时候喝都行,只是没想到席小姐对古典音乐这么感兴趣,确实品味不凡。”
心里狂翻白眼,她向来受不了生意场上捧臭脚这套。
父亲以前的那些合作伙伴,哪个不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人前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可一旦出了纰漏,又有哪个不是避之不及,更甚者落井下石。
席朵没有应,只默默坐下来静心倾听。
十八岁时,他的音乐里有一种别样的悸动,像孟春之月萌出的新芽,稚嫩且单薄,既向往这个世界却也害怕被风雨淋湿,是独属于年少时的惴惴不安。
可当二十六岁的何澈重新演奏这首作品,时隔多年,那份忐忑早已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稳的搏动,像是巍峨峻岭的高山,无论历经多少岁月,依然坦然地享受。
十八岁的何澈固然难得,相比之下,她还是更欣赏现在的他。
不论是音乐还是气质,亦或是人格,二十六岁的何澈都变得更加丰满。
差别之大,就连同一首曲子都演绎出了完全不同的意境。
一想到明明昨晚还在和小太阳讨论,什么时候能再听到何澈弹这首曲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
少女的背影在即将渐弱的音符中渐行渐远,随着热烈的掌声再度响起,思绪也逐渐回到现实中。
琴声刚一消失,严正轩就迫不及待地说:“第一次听何先生弹这首曲子,席小姐感觉怎么样?”
“和录音差别很大。”
席朵实话实说。
“那是更好还是更差?”
严正轩饶有兴趣地问。
“没法评价,也说不上好坏之分。”
席朵说:“不同年龄演奏同一首作品,本就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人的心境会随着年龄不断变化,音乐也是。”
“看样子席小姐对古典音乐研究颇深。”
严正轩说:“下次有机会介绍安恬给你认识。”
“你认识安恬?”
席朵转头问道。
严正轩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说:“何止认识,安恬的下一张音乐专辑就签了我们公司。
只是不知道席小姐对她的音乐是不是同样感兴趣。”
席朵顺其自然地说:“当然,她也是一位很优秀的演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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