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带大娘子去庄子上办事了,你找他有事?”
“没什么,赶紧过去吧。”
奎爷说罢,却是暗自松了口气。
周永年不出面也好,至少,知县老爷就不会看在周永年的面子上对马志鹏徇私!
然而,一个时辰后,堂上发生的一切就证实了奎爷的想法是错的。
二狗被抬上公堂后就说了马志鹏出钱让他试刀的事,刘婆婆也出来指证。
马志鹏自是狡辩否认,知县老爷审了一场,说事关人命需严查,收押了马志鹏,派人去追查那两个失踪乞丐的下落。
瞧着是秉公处理,可堂上没定罪,要追查的话就是还有转圜。
奎爷送他们出来,重重踢了一下衙门外的石狮子:“这差事当着,真他娘憋屈!”
秦似玉倒是一脸淡然,见他这般还劝到:“奎爷不必气怒,至少马志鹏在牢里这段时间不能作恶了。”
“姑娘你……”
奎爷叹了口气,又不好解释,只朝她抱拳,“我叫梁奎,跟萧荆山是兄弟,姑娘以后在镇上若有事,可来找我。”
他是在公堂上的时候才知道这女子就是他萧兄弟提过的秦似玉,先前秦家那案子他也是知道的。
当时只觉得这女子实在胆大,敢告到将军面前去。
如今瞧着,不仅医术高超,还是有侠义心肠的。
先前在杏林堂里挨得一顿打,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先前多有得罪,还望梁捕头见谅,”
秦似玉也抱拳还礼,眼看衙差们抬着二狗和刘婆婆往杏林堂送,她小声与梁奎道,“若马志鹏的案子有了进展,还请梁捕头告知杏林堂一声。”
马志鹏背了两条人命,还有个重伤的受害者,应该不会像秦大河那么容易被放出来。
她便先瞧着,知县老爷若秉公处理最好,若马志鹏侥幸脱罪,她也绝不会任由这人渣再蹦跶。
秦似玉辞别梁奎,与出来的葛掌柜和施大夫说了几句,便去斜对面的面馆找被她藏起来不准上堂的父子俩。
谢沉庭听她讲完堂审的事,给她面里放葱花:“你不生气?”
这姑娘昨晚带刘婆婆回去的时候可是一副要杀人的模样,这会儿怎么就云淡风气了。
“意料之中的事,有什么好气的?”
秦似玉取了双筷子,想想又说,“要说这事还怪宁州的主事者眼瞎心盲,挑了这么个不辨是非的人来做父母官,养出一堆恶人,祸害一方百姓。”
且不说秦大河和马志鹏了,便是那刀爷,送去州府衙门都能跑脱,可见这宁州官衙是从上烂到下的。
主事官员不能明辨黑白,大概只能靠民间义士替天行道了。
谢沉庭眸光微闪:“娘子说得极对。”
宁州主事的话,骂的是他这个封地宁州二十城的王爷?以往他只顾朝中大事,也没将地方小事放心上。
这阵子遭遇种种,才觉这父母官虽职权小,却关系一方民生,决不可称作小事。
也不怪他在朝中只被痛斥嚣张,却在宁州恶评如潮。
待他日回京还朝,这宁州各衙内也该好好收拾肃清一番了。
秦似玉看了看谢沉庭那张带几分沉痛的脸,想起另一件事来,将面上的肉丝全夹到他碗里:“不说这些糟心事了,你这一路奔波辛苦,多吃点。”
谢沉庭疑惑抬眸,只见她拿了煮蛋在桌上一滚,剥了一半递到他面前。
“来,再吃个蛋,几天不见都清减了,得好好补补。”
秦似玉笑容明媚,眸光过分温柔。
谢沉庭默了几秒,叹了口气:“可是有什么事需得我去做?”
不是他多想,只是这姑娘打从认识起就没对他这般关怀殷切过。
他们都这么熟了,有什么事吩咐一声便是,何必如此……如此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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