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去小屋里学习了。
陈父陈母都往陈纪衡这边瞧了一眼。
陈父问:“还吃么?”
他问的不是陈纪衡,是妻子。
陈母起身收拾碗筷:“饥饿有助于加深记忆。”
陈纪衡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科学依据,但他的确是记住了。
不过不是记住因为看武侠而罚跪,而是记住了那个“通风报信”
的数学老师。
他跪了大半宿,半夜陈母去洗手间的时候才放他起来。
陈纪衡小心翼翼地放下客厅的折叠沙发,再睡不着,睁着眼睛看前方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委屈随着夜幕的渐渐降临而转变为怨恨,又随着夜色的渐渐浓厚而一点一点沉淀在心底。
第二天上学第一件事,陈纪衡把书包里的小说送回到同桌手里,笑着说:“写得挺好。”
他的衣着干净整洁,笑容陈和纯净,没有人猜到他昨晚遭的罪。
数学老师再上课时,陈纪衡依旧是最早交上卷子的那批好学生之一,上课积极发言,作业字迹工整,见到老师礼貌地打招呼。
效果很明显,老师很欣慰,那件不愉快的事没有人再提起。
陈纪衡耐心地等了一个星期,直到那位数学老师批评过无数个学生,无论如何联想不到他这里来,这才着手报复计划。
他们学校的自行车棚在校园的西北角,挨着教学楼。
经过陈纪衡的细心观察,数学老师天天早上把自行车锁在车棚里,晚上下班再骑回去。
他中午在学校食堂吃,不会回家。
中午12:30至1:00之间,正是大家休息的时候,车棚和操场上人都很少,十分安静。
陈纪衡没有四下张望,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车棚,来到自己的车子旁边,掏出车钥匙做出开锁的架势。
这时他才蹲下身,藏在一排排密集的自行车后,偷偷观瞧,确定没有人,飞快地溜到数学老师的自行车边上,拔下车子后面轮胎的气门芯。
前轮陷在挤挤挨挨的车轱辘里,轻易还不大够得着。
可陈纪衡既然决定了,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底,他伸手够两下没够着,正要再继续,忽听旁边有人“嗤”
地笑了一声。
这一声吓得陈纪衡一激灵,冷汗都下来了,好半天慢慢回头,见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孩子,双手抱胸,叉着腿站在车棚门口,笑嘻嘻地瞧着他。
陈纪衡一颗心砰砰直跳,面上却不动声色,缓缓把手收回来。
“陈纪衡。”
男孩笑得贼忒忒,“你也干这事。”
陈纪衡对他能认出自己一点也不意外,自己在学校太有名了。
他冷静地道:“我干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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