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的是红米饭,南瓜汤。
吃完饭,赤芍、京墨和剪秋,三个人坐在房子里,烤着火,瞿麦过来报告:“两位长,我们得到情报,莲花县那个被我们枪毙的那个恶霸的儿子,外号叫做坟头回,日本士官学校毕业的高材生,组织一支两百多人的清乡团,正准备回乡清剿我们呢。”
瞿麦所说的两位长,当然是指赤芍和京墨。
赤芍是秋收起义的领袖,京墨是共产国际委派到苏区来的代表。
至于剪秋叔,在苏区未任命职务之前,肯定不能不能称呼为长。
否则,是陷剪秋于不仁。
京墨说:“这样小打小闹,当真没有意思!
我们的目标,是夺取大城市,南昌,或者赣州、长沙,一举定乾坤。
瞿麦,这场战斗,我是不太感兴趣的。
你按你们的意思去解决。”
剪秋倒是饶有兴趣,问赤芍:“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赤芍先生,你有何高见?“
赤芍坦率地说:“任何一场战斗,我个人认为,从战略上藐视敌人,从战术上重视敌人,才是取得胜利的关键。”
京墨说:“什么战略战术?我只晓得,十年前俄罗斯,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同志领导的布尔什维克武装力量,在圣彼得堡,对向资产阶级临时政府,一声炮响,就建立了苏维埃政权。”
“什么叫作我国的实际情况?什么叫作实事求是?”
赤芍手指头喇叭筒烟的烟灰,任其掉在地上,赤芍全然不觉,说:“任何脱离我们的实际情况,盲目照搬俄罗斯的经验,就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京墨毫不让步,生气地说:“你们这样打仗,要打到什么时候,革命才能成功?依我看,赤芍同志,你这是完全的逃跑主义,而非正常的布尔什维克主义。”
“若论天下大事,京墨,你要晓得,不仅有你的甲乙丙丁,还应该有我的子丑寅卯。”
赤芍站起来,朗声说:“鼓不打不响,钟不敲不鸣。
我们需要的,是一场关于革命路线的大讨论。
比如说,一棵山桃树,结出的山桃子,又小又不好吃,怎么办?唯一的办法是改良品种。
怎么改良品种?先,我们不能任由外夷的人,砍掉这棵桃树,是不是?树之不存,果何附焉,对不对?其次,我们可以通过嫁接的方式,选择和桃树亲和力强,环境适应性强,耐干旱、耐严寒、耐盐碱的品种,来嫁接。
如果我们茫然懵脑,选择梨树枝、苹果树枝、枣子树枝,来做接木,试问,这棵山桃树,能结出胜利的果实吗?只怕这棵山桃树,也被我们弄死了。”
“赤芍同志,你这个说法,又犯了改良主义和修正主义的错误。”
京墨说:“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资本论》,列宁的《帝国主义论》,并没有支撑你的观点的任何依据。”
“京墨同志!
你可曾考察过,俄罗斯是什么国情?俄罗斯地广人稀,人口集中在几个大城市,而且,俄罗斯的垄断经济,展已到了帝国主义阶段,产业工业,达到了庞大的规模。”
赤芍说:“而我们的国家,依然处于封建主义农耕困境。
人口的规模虽然大,主要集中在贫穷落后的农村。
我们的产业工人,还不足两百万。
产业工人和全国人口的比例是多少?你算一算嘛。
我们不去依靠广大的人民群众,不站在劳动人民的立场上考虑问题,根本不符合现实嘛!”
“赤芍同志,你这个观点,既违背了共产国际的观点,又违背了上级领导的意志,是相当危险的。”
京墨说:“关于我们之间的争议,我会向上级汇报。
你是夜猫子变的,夜里可以不睡觉,我要睡觉了,告辞!”
京墨推开门,一股冷风吹来,闻到一股茶香,原来是白天帮助自己做手术那个助手,端着一盘茶,站在身边。
“我忘记了,你叫什么名字?”
京墨说:“你放下茶盘,陪我散散步。”
可是,杜鹃陪着京墨走了很长的一段小路,却不见京墨说话。
“长,你如果没什么事,我得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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