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在远处看到江韵酒来了,心里“咯噔”
一下,二话不说便脚底抹油跑路了。
白锦直接跑到苏言的赌桌旁两人一起盘算着怎么赢惊扒皮的钱。
惊瑾看到江韵酒,连忙说道:“韵酒,该管管你的男人了。”
江韵酒瞥了一眼白锦和苏言,只见他们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过于亲密,不由得皱了皱眉道:“你也该好好管管苏言。”
苏言看到江韵酒的眼神,心里一紧,和白锦低声道:“你老婆来了,你老婆还想杀我。”
白锦抬头看了看江韵酒和惊瑾,仔细感受了一番,说道:“没有啊,快快快,我还得陪我老婆。”
又接着道:“我感觉到惊瑾的眼神要将我千刀万剐。
你确定?她不喜欢你?我怎么感觉她快爱惨你了。”
苏言白了白锦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是不是瞎了?她那眼神明明是厌恶,哪来的喜欢?你别在这胡说八道。”
白锦“切,爱信不信。”
苏言“不对啊,惊扒皮怎么让我们赢钱?”
赌桌眼前已经赢了一大堆金块,荷官都冒汗了,眼睁睁看着眼前两人在自己这赢了几万金块。
白锦将金块迅速放到空间袋,说道:“管她的,先把宋义赎了。”
两人装好了金块正往兑换台走,路过江韵酒和惊瑾时。
江韵酒眼疾手快,一下子拽住白锦的耳朵,冷声道:“玩够了吧?”
她那清冷的气质在此刻更显凌厉,让人不寒而栗。
白锦疼得直叫:“欸欸欸!”
将空间袋交给苏言,喊道“快赎!”
便被江韵酒拽着耳朵走了。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便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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