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还是不行吧?」楼绮筵蹙眉睨视着他,「你的问题,就在于阳萎吧?」
「你在胡说什么?!
」秦若希气得浑身发抖!
「我才没有阳、阳……」
「阳萎?」楼绮筵忽然笑了,目光里尽是无情的戏弄,「那就证明给我看吧?把脚打开。
」
「……」秦若希低着头,用力地咬着唇瓣。
漂亮精致的侧脸,让人联想起可以与花媲美的凤蝶,虽然,这是一只伤痕累累的「凤蝶」,但也让楼绮筵改变了想法,想要更接近他。
手指攀上那形状美好的膝盖,轻轻拉开,秦若希的呼吸更急促了,全身僵直到像绷紧的弦,下一秒就会跳起来逃开!
「啊,长得不错嘛。
」
戏谑的笑声,指尖滑过大腿根部,将衣襦掀高。
让秦若希「哇」地惊叫的是,楼绮筵把他的衣襟也往下一拉……
面对那凄惨的,不断掉下眼泪的脸孔,楼绮筵突然觉得脑袋里什么东西「喀」地绷断了,宛若掠食的猛兽一般,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秦若希的嘴唇……
幽暗偏僻的地牢,随着浓暮的降临,慢慢散出一种微湿的墙灰气味,潮气让只穿一件单衣的身体更冷了,秦若希紧紧地蜷起身体。
双腿之间干涸的,怎么也擦不干净的液体,让他难受地皱起眉头。
虽然看守解开了他手臂上的绳索,但是被关禁闭的期间,他都不可以洗澡,当然也不会有床、棉被和干净的衣物了。
拘禁时肮脏邋遢的模样,是为了激起优伶的羞耻心,如果他不愿意听话,那就只能过又脏又臭,乞丐的日子了。
不过对秦若希来说,他宁可过一种一无所有的生活,也不要被当成一件商品出售,在奢靡、堕落、纸醉金迷的花街,他想保有自己的气节和尊严,至少不是为了钱,而是为自己而活着。
但是,楼绮筵残酷无情地撕开了他坚守的信念,让他的信仰和花曲楼里花里胡哨的灯笼一样不堪一击!
「喂,你是真的讨厌呢?还只是在逃避呢?」
「你说什么?!
」
「你也该面对现实了吧?别指望一味逃到【气节】里去,就会有大人物出手救你。
你要是真有尊严的话,就靠自己的力量成为花魁,让老板都另眼相看,然后,才会有人为你赎身。
不过……像你这样的【花瓶】是不可能的吧?」
「什么意思?」
「只有脸蛋漂亮的意思,能包下红牌的男人,可不只是为了上床,他们想要的是理想中的恋人,就算是用钱买来的感情,但是放在你身上,你只会觉得恶心吧?」
「当然……」
「你真是死心眼,气节,不是放在嘴巴上说说而已的,」楼绮筵从容地站起身,拉好青绿色的衣襟,「用你的行动证明给别人看,不过,有我在花曲楼的一天,你是不可能成为花魁的!
」
冰一般清冽的眸子傲视着秦若希,楼绮筵优雅地转过身体,带着脸孔红彤彤的侍童。
大步走出了地牢。
在地牢里待了整整七天七夜,第八天的凌晨,秦若希被放出来了。
首先,掌班孙奕和两名打手押着他去澡堂洗澡,一桶桶冒着白气的热水从头顶汹涌浇下,肩部的皮肤很快就红了起来。
不顾秦若希的反抗,他又被强行摁进用来熏香和泡澡的木浴桶里,双脚被分开,从里到外洗刷得干干净净。
忍受屈辱的沐浴之后,他被跟局、侍童围成一团,七手八脚地重新打扮,然后,被簇拥着押回位于花曲楼西面的厢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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