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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哪儿知道。
不过……”
江乐微微笑,“半小时前金松芸就说你走了,为什么还在这?”
孙康不说话了,他就应该在第一个三分钟结束时扭头离开。
“而且,”
江乐靠近,抬手勾出他的领带,“你这系的什么东西。”
冯卓铖清晨上的飞机,足足睡了十来个小时,落地北城夕阳已沉地一半。
他让司机直接开回润禾。
车头拐入地下车库之前,冯卓铖扫了一眼窗外,扬声叫停。
巨石边站了一双登对的年轻男女,仅仅暮色中一个侧影,冯卓铖就认出了人,两人离得那样近,他不用看也知道她的手在干什么。
他手把手教出来,在他颈间缠绕了无数次的手,她用在别的男人身上。
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她可真够旁若无人的。
冯卓铖抬脚下车,朝二人走去。
第十七章
从江乐接近,孙康的视线就再未离开过她的脸。
他穿正装的次数寥寥无几,打温莎结的方式是照着视频现学的,然而他再无经验,也知道给自己系和给别人系不同,江乐的动作实在过分娴熟,娴熟到他无法忽视。
孙康克制不住地越界了:“谁教你的?”
江乐没有回答,她左右调整了几下,稍微退开。
“谁教你的?”
孙康抿紧唇,又问了一遍。
江乐似有所感,转头看向身侧。
冯卓铖站定在两步之外,昏蒙夜色中神情不辨喜怒,他说:“怎么不告诉你的小竹马,是谁教的你。”
冯卓铖是怎么想起的人。
离二人越近,他越觉得情景似曾相识,新林镇护在她身前的小竹马就是这样,眼睛恨不能长在她身上。
随之想起的,还有几段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很好。
江乐是有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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