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推开虚掩的木门,请我们进到屋里。
我们进到堂屋里,再从堂屋右侧进到一间偏屋。
堂屋和右侧偏屋里的陈设简单,除了桌、椅、床,再没看到其他的物件了。
老人打开偏屋的后门,一条雾气蒙蒙的小河,映入眼帘。
我们跨过门槛,屋后空地离河岸不到两米。
“老人家,这就是葫芦河吗?”
“是啊。”
葫芦河是葫芦县,乃至葫芦市人民的母亲河,最宽处有近八百米宽,窄的地方却只有几十米宽。
这段葫芦河,宽度至少有三百米,因为河面雾气太重,我们无法看清楚河的对岸。
“你说你孙儿就是从这屋后划船走的,你家里还有船吗?”
“有啊。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兼职渔民,我们不光种地、打渔,还经商和度人。”
“渡人?”
老人面露微笑,不置可否。
“河的对岸是哪里呢?”
我问道。
“葫芦监狱。”
我们怎么也没想到,河的对岸竟然会是葫芦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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