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燕衣走进来,挨着沈宛坐下,便也看到了沈宛手里的相册、眼角眉梢的表情。
汤燕衣伸手抱住沈宛:“三婶,想小哥了?”
“是啊。”
沈宛抽了抽鼻子:“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给人做24小时贴身保镖,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汤燕衣便是轻叹了一声。
沈宛敏感望过去:“小衣你告诉三婶,你小哥到底怎么了?从你那天去看了他之后,回来却什么都没说。
他病了么?还是吃不好睡不好?“
“都不是。”
汤燕衣皱眉,很难回答的样子。
“小衣,你快说啊。”
沈宛便更着急:“如果不是担心他嫌我妨碍他的公务,那我早自己登门去看他了。
他长大了,不喜欢我这个当妈的干涉太多,可是他无论长到多大,都永远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能放心得下他?”
汤燕衣便垂下头去:“有件事,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其实也许不关小哥的事,可是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汤燕衣越是这样说,沈宛便越是担心,便追问:“不管是什么,小衣你都快点告诉三婶啊!”
汤燕衣缓缓抬眼:“三婶,向远和时年忽然分居了。
说巧不巧,正是发生在小哥去保护之后。”
沈宛闻言也是一怔。
“怎么会?听向景盛说,他的儿子和儿媳感情是极好的。
说是结婚四年了,两个人连一句嘴都没有拌过。”
“是啊,我也曾这样听说过,就连时年的同事也说,就在前几天向远还在给时年送花,还带着时年去浪漫午餐,向远对时年简直是无微不至。
我到向家也亲眼看见向远对时年的态度……只能说是完美的丈夫,无懈可击。”
那天离开向远家,她开车载叶禾一段。
原本叶禾对她很有敌意,可是汤燕衣忍了。
一路上用尽自己的能力,反倒叫叶禾对她的成见减少了不少。
到后来她向叶禾状似无意打听起时年的事,叶禾也多少肯说一些了。
尤其那晚叶禾也听说向远跟时年分居,她也十分不解,便忍不住向汤燕衣嘟哝了那些花的午餐的事。
汤燕衣悄然打量沈宛的神色:“按说,他们的感情一定没有问题,就是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决定分居。”
沈宛便一皱眉。
他是汤燕卿的亲生母亲,她的儿子什么模样,她从多年前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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