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都是稻子,水多一点不打紧的。
只是得找人来疏通一下那几条沟渠,花得几个工钱罢了。
倒是菜地这边……”
“菜地就算了吧,工钱能少一点是一点。
您也别担心,有我和田七在呢,莫非还能让它被水淹了去?”
“可是少爷……”
成伯还想说什么,田七在田易的暗示下赶紧道:“成伯,就算少爷要温书,那不还有我吗,我连着挖上好几天也不在话下!”
他们的对话只让严君觉着云山雾罩,忍不住插嘴问,“明天下雨怎么了?是不是下雨就不能做事了?”
田七鄙夷地瞥他一眼,“严少爷,下不下雨咱们都得做事!
要不下雨,哪来的水灌溉庄稼?天上掉水下来么?那不还是雨!
只是雨要是太多就不好了!”
严君心说我又不是没去过农庄,虽然是现代的。
那里看起来就是刮风下雨都无所谓,管道遍布地底,由电脑程序控制灌溉,还能避免水分的蒸发。
田易将自家书童轻轻拍开,耐心解释:“湾里老人都讲,端午落雨还好熬,初六落雨烂脱瓦,就是说明日要下了雨,接下来只怕就要阴雨不断了。”
“那为什么还要担心别人家的地?”
“严兄,你是说五叔他们?那可不算别人家的地。”
田易知道严君是真不懂,“我们家人口少,我还要备考,种不了多少地。
再加上我如今有秀才的功名,能免去租税。
于是这几年索性把地给人家种,又有几家将田地挂在我的名下,每年交租钱给我,借此却能免去更重的租税。
真由我们家照管的,现下只有那些菜地。”
“……原来是地主啊。”
严君恍然大悟。
田易点头,“可以这样说。”
“可是……”
严君只觉得这地主同自己印象中的词语差距未免太大了,比如半夜鸡叫的周扒皮,白毛女里的黄世仁,“……地主不是只等着收钱就能舒舒服服的吗?”
全是剥削阶级,还用得着担心气候和收成?
田七好奇地盯着他瞧,“严少爷,你……真不刚修成人形么?你尾巴在哪……呢,哎呀少爷你别敲我头我不说就是了!”
他抱着脑袋灰溜溜蹲到一边,眼睛却始终没从严君身上挪开,仿佛心里认准了这就是个妖怪!
严君也意识到自己定是说错了话,但不知道到底错在哪,有些无所适从地板着脸站在那里,最后还是朝田易求助地看去,“田……兄?”
田易有些好笑:“地主地主,说穿了就是田地的主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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