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铜制的刀柄,上面雕刻着奇怪的花纹,那刀柄被梦姐盘的锃亮。
我问过她盘这玩意干嘛,她没搭理我,只是似笑非笑的瞄了我一眼。
这几天我干的挺没意思的,梦姐那人不怎么说话,每天就是盘她的刀柄,生意看上去也不怎么好。
徐曼倒是给我打过电话,说那个男生确认死亡,给了个突发精神病的原因不了了之。
其他一起玩碟仙的同学好像对那天的事情没什么印象。
好在徐曼说,过几天她没什么事情了找我玩,这让我有了些期待。
我无聊的想着这些事情,突然见到梦姐从洗手间出来,朝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会我正拿着一个抹布装模作样的擦桌子呢。
按照以往打工的经验,如果生意不好,老板作为剥削阶级就会心情不好,随之而来的就是搞事情。
我这种打工的被剥削阶级,能做的就是尽量不闲着,装作在努力工作的样子,就会好过很多,更重要的是,需要偶尔跟老板说说话,拉近一下关系。
我放下抹布,朝着老板娘过去,微微一笑之后我就愣住了。
老板娘平时不怎么跟我说话,这会我主动去搭话要说点什么好呢?
这会我已经走到老板娘面前了,不说点什么的话又实在是尴尬。
于是我憨憨一笑,脱口说了句:“呵~梦姐,您还要亲自上洗手间啊?”
这几天餐厅的洗手间好像就是我专用的一样,从来没见过客人去,老板娘每天不是在盘她的刀柄,还是在盘她的刀柄。
我都疑惑好几天了,难道她不吃不喝不用去厕所的么?情急之下,顺嘴把内心的疑问给说出来了。
可是这话一出口,我就感觉不对。
那上洗手间这种事情还能有人代替么?这时候老板娘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赶紧改口:“不不不。
。
。
。
我是说我还没见过你去厕所!”
这话似乎也不是太对劲儿,好像我想看老板娘去洗手间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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