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最后的记忆是李煦安呕了血,躺在自己怀里···
她推开流霞喂过来的粥,“二爷呢?”
“二爷没事,现下在隔壁房和玉尘子道长下棋呢。”
桑乔来了?
叶蓁知他没事,也有人照顾,才稍稍安心了些,又吃了几口粥和一块点心。
流霞浸湿帕子给她简单擦洗换衣,整理好头发,叶蓁到底初愈,体力不支有些犯困,回床上躺了会儿。
观里简陋,床板也不舒服,她打了个盹儿就醒了。
流霞端着药进来,“您醒了?正好喝药。”
“玉尘子道长特意下山买了几味稀缺药材,说是一日喝两次就成。”
叶蓁听着轻快,又瞧见盘子里还有蜜饯,一闻味道就是天香楼的。
“你让道长顺路带的蜜饯?”
叶蓁面露不悦,觉得不该给人家添麻烦。
流霞冤枉,“奴婢都不知道长什么时候下山去的。”
“奴婢看到蜜饯也跟您一样意外,道长说是二爷吩咐的。
二爷说小姐不爱喝药,多买些蜜饯备着。”
叶蓁眼睫微颤,他怎知自己只吃天香楼的蜜饯?但转念又想天香楼蜜饯有名,深得各家夫人小姐喜欢,且李煦安似也喜欢甜食。
嗯,这便说得通了。
叶蓁憋着气一口喝完,立刻塞了两个蜜饯进嘴才敢呼吸,饶是如此,还能觉得酸苦。
流霞等她恢复,忍不住叹,“二爷对您可真好,奴婢早上熬粥时听观里的道童说,他们昨儿半夜开门,见他浑身是血拄剑背着您,险些没认出来。”
“白云观在半山腰,路不好走,马车停在山下,是二爷背着您一步步爬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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