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屡次三番图谋行刺凌夫人,手段之毒辣委实令人心寒!
难道非得等她失手被擒后,我才能知道她的庐山真面目麽?”
金叶子忽然一笑道:“那倒也未必!
左雷东这家伙粗中有细,前几天‘珍品阁’起火时,他就已想到纵火者的目的是为了毁去帮主的遗书。
于是他就把遗书的内容详细的抄录了一份,和原件分开两个地方收藏,以防自己遭到不测”
任中杰倏地跳了起来,惊喜的说道:“那份抄下的笔录在哪里?原件又在哪里?你可知道麽?”
金叶子沉吟道:“抄本好像是收藏在总坛的‘绿玉华堂’里,原件我就不大清楚啦,不过听左雷东的语气,假如他被人灭口的话,就会有人将遗书原件送交给一位德高望重的大侠,以便替他擒凶雪恨!”
任中杰点了点头,抱拳道:“多谢小姐提供了如此宝贵的情况!
在下这就告辞了!”
言毕身形一闪,人已迅的向外疾掠而出,转眼间就从视线中消失了。
他离开了很久以后,轿帘才微微的掀开了一条缝,一双锐利而又不失妩媚的眼睛探了出来,神色复杂的凝注着他刚才站立的空间。
“你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她的喃喃自语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着,听起来是那麽娇慵、那麽平淡,似多情又似无情,一字字的道:“但是你若一定要作我的敌人,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的!”
夜色凄迷,枯叶纷飞。
现在虽还未到深秋,微风中却已带上了丝丝的寒意。
凌韶芸的心却比秋意更加的寒冷,冷的像冰!
她在空无一人的长街上狂奔,迎面拂来的秋风吹乱了她的一头秀,却吹不乾她玉颊上的泪痕。
她记不清今晚究竟哭过几次了,只知道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流过这麽多眼泪。
“你最终都会现,伤的更深的是你自己”
祁楠志的那些话,就像一把刀准确地刺中了她内心深处的隐痛。
而他那种略带讥诮和轻蔑的神情,更是深深的刺伤了她脆弱的自尊。
祁楠志,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为了你今晚对我的无礼拒绝和羞辱!
至于任中杰任中杰他最好去死!
凌韶芸用力的摇着脑袋,彷佛想把这两个可恶男人的身影从记忆里清除,可惜却怎麽也做不到。
她生气的咬着嘴唇,眼光落在自己因恼怒而起伏的趐胸上,那对秀气挺拔的乳房不算很大,但却充满了青春活泼的气息,而且已经完全育成熟了。
男人都是色狼,只想着去恣意玩弄、欺负女孩子的这里她恨恨的想着念头,逐渐的放缓了脚步,伸手轻轻的扯了扯胸襟,薄薄的稠衫立刻被双峰绷紧了,隐约的凸现出了两点小巧玲珑的乳头。
她这才省起自己在忙乱中只穿走了外衣长裙,把肚兜亵裤全都忘在祁楠志的床边了,一张俏脸不由臊的飞红,懊丧惶急的差点儿跳了起来。
竟然把内衣裤遗留在男人的房间里,真是羞也羞死人了!
他他会怎样处理呢?是毫不留情的扔出去,还是还是把它们收藏起来作纪念?他他起码也会好好的闻一闻罢想到这里,凌韶芸只觉得呼吸急促了许多,心头返起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奇妙滋味,双腿一阵酸软无力,连路都走不动了,只好把温热的娇躯斜斜的靠在了墙上。
“我这是怎麽了?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她慌乱的抬起头默问苍天,天上却没有写着答案,只有灿烂的蘩星在夜空里顽皮的眨眼。
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想用清凉的气息平复血液中奔涌的燥热,可是一念及自己最贴身的内衣也许正拿在男人的手里,也许正在被他的鼻子、口舌、阳物肆意的舔弄磨蹭,她就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下来!
“好闻吗?你你快告诉我,香不香”
凌韶芸缓缓地阖上美目,薄薄的红唇无意识的嘟哝着,一只手撩起了长裙,直接的抚上了平坦光滑的小腹当她的手指触着了早已泛滥多汁的娇嫩花瓣时,一股混杂着犯罪感的兴奋蓦地冲上了头顶,她忍不住绞紧了修长的玉腿,失声娇吟着:“任中杰祁楠志我要”
突然之间,她猛地从情欲的幻梦中惊醒,冷汗立刻从香肌雪肤里沁出!
我我竟同时念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
难道我心底里盼望着的是凌韶芸不敢再往下想了,纤手颤抖着掩好了凌乱的衣襟,跄踉的转过身子准备离开,谁知她刚刚迈出一步,眼前人影一花,忽地凭空多出了一个相貌猥琐的男子。
她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就立即拍出一掌,娇叱道:“大胆狂徒!
还不给我滚开?”
那人随手架住了她的纤掌,顺势在她皓白的玉腕上一捏,轻薄的笑道:“狂徒都不会主动滚开的,特别是像我这样又好色、又无赖的狂徒,保证你一辈子都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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