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今天轮休,他悠闲地走在老街上,喝了二两高粱酒,正舒舒服服、热热乎乎、摇摇晃晃地,准备到老相好赵幺妹儿那去耍。
还没走出几米远,电话就来了。
他气得骂娘,坏了他的好事,真想把揣在身上的破砖头手机扔了。
但最终还是重重揣回兜里,毕竟现在大多数人,连bb机都没用过,能用手机,在人前一露,是很显摆的事。
五哥要不要的,还是喜欢在女人面前,显摆显摆,他个子瘦小,却正因为瘦小,他却喜欢娘们儿们,崇拜他的眼神。
电话是柳寻欢打来的,他告诉五哥,他们几个守矿的联防队员,又抓住了两个偷铜贼。
五哥像预感到了什么似的,放下电话,一溜烟冲回公安局。
在玉妃镇公安局审讯室,五哥分别提讯了偷盗铜锭的贼。
在两个窃贼面前,五哥走来走去,像一只猫,仔细端详面前的两只耗子。
从体貌和身形,他敢肯定,这两个偷铜贼,就是前次打伤他逃跑的家伙。
五哥先审的一个叫兵娃。
他一扫平日吊二啷当的模样,一双细小的鼠目若刀一般盯着兵娃。
等关上门,五哥也不转身回到座位上,他提起一脚,就把兵娃揣到地上。
兵娃半天没回过神,心里说现在审讯不是不兴刑讯逼供了吗,怎么还来这套?还没想完,身上又吃五哥掏心窝子几脚,疼得他满地打滚,拼命呼救。
由于用力过猛,五哥的脚踢崴了。
他跳回座位,边揉脚边咧着嘴骂道:“狗日的,害我差点见阎王,现在站起来,起来,给我老实交代偷了多少铜,有没有人指使,偷的铜卖给谁了,你还有没有同伙?快说!”
兵娃做了十多年的贼,虽然做业务从没被抓过,但也从别的进去过的朋友那里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的道理,坚决不承认是惯犯,只承认这次是穷疯了,才想到白水河铜矿来打点起发的。
至于同党,除了隔壁的平娃,没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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