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进实在没多得可说,他和章凡白虽属同期,却算不上相熟。
聂进扬鞭加快步数赶往前队,陈至仍不加快座下灰鬃儿马的速度。
直到就快和章凡白相杀,陈至才觉得自己对章凡白所知也实在有限。
印象之中,陈至对章凡白其实本来素无恶感,虽然没有像韦德那样敢打敢拼,在对外的事情上章凡白一直是个可靠的同伴。
即使在藏刀门事件后,陈至和凌泰民在同时以同样的理由怀疑到章凡白和“薛冶一脉”
,章凡白处在瓶颈时来找陈至相帮,陈至同样毫不考虑就决定相助。
其中的道理都是一样,如果不涉及“薛冶一脉”
这件事情,章凡白更多地还是像个普通而疏远的好师兄。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章凡白的面目对陈至来说仍然模糊不清。
窃取“锋牒”
的那一夜,章凡白帮助携带异宝的“恶影鉴”
的“孤光一点荧”
而来,藏招虽然是出于隐藏身份,战法上却始终没有主动来伤陈至一次。
秦隽的马车距陈至的灰鬃儿马并不远,陈至和聂进的对话他也听得清楚,这时候自然知道陈至心思复杂,因为秦隽对章凡白的看法同样复杂。
秦隽对章凡白的恶感全都是因为凌有容对章凡白的亲近态度,秦隽也明白这问题丝毫不出在章凡白身上,更多的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问题。
在这次上路之前,陈至把大部分的事情都在上路之处同秦隽说清,秦隽虽然明白章凡白在事件中的作用,却不能明白自己老弟陈至的打算。
这时候后队又剩下他们一车一马,而且秦隽同样认为章凡白会在今晚跟过来,正是交流对章凡白看法的好时候。
秦隽于是开口:“章凡白……我们真要杀他吗?”
陈至叹口气,道:“我也还拿不定主意。”
秦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说:“他今晚真会跟来?”
陈至对这一点倒是能确定:“已经跟上来了,无论他,还是另一个必杀的目标都一样,他们两人一伙儿跟得太近,迹象已经发现几次。”
秦隽并不愚蠢,眼珠一转已有猜测,问道:“那个提灯混蛋‘哑光一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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