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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怎麽了?」为什麽突然把脸别开?
「……长、……长空……你……衣服……」结结巴巴,尽可能婉转的提醒对方,昊悍紧张的频吞口水,连眼角的馀光都收得规规矩矩。
只是不管再怎麽小心,尴尬已经造成了。
有一二秒的时间,他还没意会到昊悍说什麽,但当那几个音节化为有意义的词语时,长空立即脸上登的一声,极其罕见的成了煮熟的大虾子,而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快的冲回床上!
室内顿时一阵静默……
昊悍顾不上自己窝在小椅子上睡觉造成的筋骨酸痛,小心翼翼的走至床边,又不敢靠的太近,只好隔著二三步的距离,急急解释道:「对不起,整个房间朕都翻遍了,就是没有乾净衣服,你忍耐些,朕这就想办法出去找衣服来。
」
昊悍说罢,转身徒手便想要硬推开门扉,但外头传来一阵喀啦匡啷的金属声响,想来文缨那疯丫头肯定上了不只一道锁,没办法,昊悍只好侧身拿身体去撞。
撞没两回,门还闻风不动,床里头的人撕了一截帐幔权充遮蔽布料,竟又奔了出来。
「长空?」昊悍反射性的想要回头,却发现自己双肩被人扳住了。
「这伤是怎麽回事!
?」身无长物的尴尬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了,长空恶狠狠地瞪著皇帝陛下背後糊烂成一团的伤口,不敢置信眼前所见,适才隔著鲜红色的床帐,隐隐约约觉得怪异,但看不真切,趁著他撞门时,掀开一角窥看,才惊觉不是自己多心眼花,陛下的背真的受伤了!
鞭伤!
?抓伤!
?
「……这……说来话长……长空……」安抚之言尚未说完,便被人凶恶的打断。
「说来话长就长话短说,现在,立刻,告诉臣到底昨晚发生什麽事情!
」长空勉强克制住自己不要以下犯上,破口大骂,但他实在发现他的陛下很有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天份,这点让他……非常非常的……不高兴。
「呃……简单来说就是……文缨想要逼婚,你被下了春药,朕……朕恰巧路过,就进来帮了你一把,呵呵……呵呵……」昊悍知道白痴一听都知道自己避重就轻、甚至有些胡言乱语,但是……他、他真的不晓得该怎麽解释!
「……」长空寒著脸,指腹轻轻扫过还微渗著血的豔红伤口,就凭皇帝那几句只字片语,脑袋一转,竟然也就把事情抓个七八分准了。
「长、长空?你怎麽了?别不说话啊,朕知道是朕不好,朕跟你道歉,朕回头会去修理疯丫头的!
」昊悍以为他不说话是生气了,连忙软声致歉。
「陛下……您真是无可救药的傻瓜,傻得太令人愤怒了……」没有抑扬顿措的声音在昊悍背後响起,让昊悍不知所措。
「……朕很抱歉……」喉里乾涩,居然心上也跟著涩涩的,昊悍苦笑。
「您是该道歉没错。
」一向君王至上的男人说出这番话著实让人惊讶。
将人转过身来,改抓著他大掌,双目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不让他逃避或是犹豫找藉口,长空只想问一个问题:「您喜欢臣,为何昨晚不抱臣?」
陛下有机会,有一个即使遂了心愿,身为臣子的自己也恨不了他的机会;有一个可以正大光明的推说是春药作祟、身不由己的机会;有一个即使是一夜激情,隔日还是可以冠冕堂皇的维持君臣关系的机会,但──────陛下都放弃了。
虽然被褥间充满了纵欲的气味,但洁净清爽的身躯,以及没有半点不适的股间,让长空确信自己───并没有被抱。
陛下只是彻夜照顾著他,仅此而已。
这是为什麽?出於皇帝的自制?还是同情?
「长空……」昊悍整副灵魂都好像要被那出奇透亮、充满神采的晶瞳给吸引进去了,时间又好像回到了初次见面的那一天,记得,长空宣誓要对朕效忠的那一刻,他的眼睛也是这麽的美丽无暇……
「陛下,您还没回答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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