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宰现在穿的还是我的纯白浴袍。
虽然款式不分男女,但是尺码对于现在比我高了将近一个头的太宰来说还是有点滑稽。
他穿得倒是挺自在。
下摆短了一截也不在乎,衣襟拢得比穿浴衣还随便得多,系带也是胡乱打了个结。
但我还是有羞耻心的。
并不想有一丝一毫被别人看到的风险,所以只能让他从阳台翻回去。
“不要~我要纱绘子先帮我包扎!
刚才有点进水了……之后我会乖乖离开的哦。
”
我白了他一眼,还是去柜子里拿出了医药箱,摆到一边。
“那你就等着吧,我要先吹头发。
”
反正做坏事之前我也帮他止血了。
太宰闻言兴致勃勃地举起了手,“那我也要!
纱绘子也帮我吹头发!
”
“哈?我为什麽要帮你吹头发……”
“拜托啦。
”
我:“……”
———————————————
站在坐着的太宰背后给他吹头发时,我有点恍惚。
因为克里斯汀女士和森先生已经回来的缘故,吹风机我只敢开最小档。
太宰这家伙又的确像只皮毛光滑厚实的黑猫,发量多,还带着和他这人个性很是相衬的自然卷。
想要完全吹干的话,肯定要费不少时间。
我毫无章法地把他的头发揉来揉去,突然意识到他此刻又是将人脆弱的脊背完全朝向我——和之前那次类似。
想到这里,我的视线就不由自主地下滑他发梢和浴袍领子之间的那一截脖颈。
他白皙皮肤上那几道被我挠出的红痕,还淡淡地浮现着。
看起来像是脆弱的……可是联系到太宰这个人本身,又会有谁真的以为他是脆弱的呢?
“纱绘子想不想咬一口?”
太宰突然的出声,让我立刻欲盖弥彰地转移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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