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三天还没说过话呢。
倒是仁王自来熟。
弥光一看川夏那副表情立刻把她拉回去,很好心的说:“川夏,你惹了谁都不能惹了真田君,以前在初中的时候我就听说真田是个很严肃的人,对部员要求严格,对自己要求更严格。
身为风纪委员的他,把纪律治的相当严谨呢。”
说完弥光还一脸怕怕的表情。
哪知,川夏听了以后,想到的却是真田教育一个又一个违反纪律的少年,把他们带回到正道上。
于是,果断的,川夏转回去,双手合十放于胸前,闪着星星眼,对真田说:“真田君,可不可以收我为徒?我想要拯救罪恶的少年!”
“咣!”
弥光的脑袋砸在桌子上了。
“噗!”
仁王的水喷了。
“太松懈了!”
真田一声大喊,右手握成拳砸在桌子上。
“叮呤——”
上课了。
只是接下来的一整天,川夏都缠着真田,非让他收自己为徒。
结果真田的脸更黑了。
“真田,听说,你被一个女生缠了一整天啊?”
幸村笑的如春风般温暖,只是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
“……仁王,太松懈了!
今天的训练加倍!”
随着真田的一声怒吼,训练场上响起了一声哀嚎。
仁王深深体会了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
于是当仁王昨晚最后的训练时,全校就剩下了他一个人。
自家搭档因为有事直接缺席训练,更没人等他了。
仁王哼着小调,慢悠悠地往家走,缺意外的在路边看到一个不算熟悉的身影。
木之本川夏。
她怎么还没回家?
“喂,木之本!”
仁王猛地拍了川夏一下,吓得她直接僵在原地。
“啊,仁王君。
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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