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刚才那句话,就等于是已经承认了你是此案的共犯。”
“啊?”
“不错,那时候桌上确实写了这两句诗,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白若雪追问道:“案发以后,你从未踏入过那间卧室,你根本没机会看到,所以能告诉我原因吗?”
“这、这”
二庄主眼珠子一转,分辩道:“那天柳管家和你们同去,是他回来告诉我的。”
“根本不可能!”
白若雪将书有那两句诗的宣纸放在桌上,逼问道:“卧室进门后有一道琉璃屏风挡住,书桌在屏风的后面。
我看见这张纸以后就收好了,只是说了有两句悼念亲人的诗,并没有说是哪两句。
柳管家那时候站在门口,根本看不到,他只是说了大庄主有写过一些悼念夫人的诗句而已。
所以你为什么会知道纸上写了什么呢?那是因为就是你写的!”
白若雪的这番话说得二庄主哑口无言,只是脸色飘忽不定地坐着不动。
“等一下,这么一来,凶手岂非是”
红鸾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将目光移向了某个人。
“红鸾姑娘说得没错。”
白若雪微微额首表示赞同:“是谁,如此了解这座山庄的构造?是谁,拥有这几个房间的钥匙?是谁,在帮二庄主证明有庄主夫人这个人?又是谁,在大庄主摔落的时候不在玄武池的边上?”
白若雪缓步走到一个人的面前,将那颗代表大庄主的珠子放在桌上,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个杀害大庄主的人就是你啊,柳管家!”
“我?”
柳管家目无表情地看着白若雪,仿佛刚才白若雪说的是一个完全与他无关的人一般。
“怎么,不肯承认?”
白若雪盯着他,沉声道:“还是要叫你一声‘日月宗坎水堂堂主-杨修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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