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杀她,应该不至于等到现在才动手。
但谢长宁并没有慌张,跟着宝乐来到了四楼最里面的房间。
宝乐指着房门说道:“公子就在里面。”
话音刚落,他便迈步向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公子,谢姑娘来了。
“进。”
里面传来一道略微低沉的嗓音。
谢长宁细心地聆听着那声音的细微差别,试图从中辨识出这是否是沈寻白的嗓音。
沈寻白的声调常常带有一种随性的散漫,但其间总会透出几分清澈的音色,而与之相对的,容非墨的嗓音则是在清亮中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沙哑。
和沈寻白既像又不像。
不过,易容术最容易改变的就是音调。
谢长宁没有思考太久,伸手推开门,从容地走了进去。
“容楼主烧了我的房子,竟然还这么沉得住气啊。”
谢长宁扬声说道。
入门右侧是一个装饰雅致的花厅,其旁竖立着一个巨大而精美的花瓶。
谢长宁一转身,便看到容非墨身侧还坐着一人,但身影被花瓶挡住。
谢长宁下意识地错开几步,随即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身着青衣的人身上。
他手中轻托着一杯散发着袅袅香气的清茗。
那茶雾缭绕,如同薄纱般轻轻环绕,他深邃如寒星的双眸,在朦胧的雾气中若隐若现,静静地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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