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内,那贼官一口咬定是安格下的手,跟自己全无关系,连问到是否与安格见面,也都矢口否认。
虽然请出了那位同窗故友,也只能证明贼官与友人偶然相遇,对于掳走有人、甚至唆使安格劫贡一事,却少了有力的证据可以定他的罪。
就连在大牢内揭开安格的真实身份时,那贼官最初虽是愣了会儿,却随机狡辩是安格有意挑起天朝与边疆民族的纷争、挑衅天朝皇威,故而有此大逆不道之行为。
甚至还不顾自己朝廷钦犯的身分,胡乱添加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在安格与那位同窗友人的身上。
忆及此事,惊澐奸诈一哂,「后来拿出娘娘你吩咐小针记载的贿赂名单,上头清清楚楚写着那贼官行贿的物件中,有一只价值不斐的白玉手镯。
」
皇后浅饮一杯酒,接着道:「光是这样,那贼官不会认罪。
」
惊澐点头认同,「没错!
但那手镯并非俗物,是白狼族的圣物,只有皇族女性才能拥有。
那贼官从未离开过中原,竟然拥有外民族的圣物,况且安格公主也指证那只手镯是她亲手交于那贼官作为允诺劫贡的承诺。
」
当日那贼官一听此言,两腿一厥,软倒在地上。
他怎么晓得,那只本以为不过有点价值的手镯,却竟然不是镯子,而是一只活生生的蛊虫蛹。
那虫蛹须由饲主佩挂在身上,以熟悉主人的气味,等到未来孵化后,寄宿在饲主身上,可使女性血脉通畅,滋阴养颜。
「原来那东西还有这种功效?」皇后搁下就被,颔首询问。
「是的,而且……」
惊澐顿了顿,一脸奸商样,挂着不怀好意的佞笑,「微臣还能证明,那贼官曾将那玉镯子搁放在身上,至少超过三个时辰。
」
皇后抬眼看着惊澐,看好戏地问道:「怎么?难不成爱卿也跟辛爻一般,有语言的本事?」
「娘娘说笑了,微臣俗人一个,哪有占星官那等超凡的本事。
微臣这么说,是因为那位白狼的巫师曾跟微臣提过,那种蛊只能由女子饲养,倘若男人戴在身上超过三个时辰,会有不好的影响。
」
「哦?什么影响?」
「十天半月内会不举。
」
皇后一听,怔楞的停下倒酒的动作,任由壶里的美酒不断溢出杯外,好一会后才回神,将酒壶放回桌面,接着拍桌狂笑。
「有着等事?活该,哈哈哈!
」
惊澐不怀好意地扬起唇角,「本来嘛,那贼官还想抵赖,可惜微臣早遍访今县及邻近各处大小药铺大夫,证明那贼官曾经偷偷差人请一位大夫前往府上看诊,之后那位大夫还给贼官开了不少补阳的方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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