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知道他是贩卖禁药的,或者打过禁药吗?”
此言一出整个气氛都变得微妙起来,尤鸽放在桌子上的手指微微蜷缩着,在这份注视下,他仿佛受到了一种强烈的谴责感,他深刻的知道——联邦是禁止禁药的出现。
不管是贩卖,还是打了,都是……死刑。
尤鸽眼帘下垂,纤长的睫毛埋下一层阴影,他良久后沙哑出声:“我……”
“没有。
不知道。”
他撒谎了。
为自己早年埋下的祸根,而撒了谎。
尤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因为这件事,他明确的做错了。
应该坦诚吗?
可是坦诚的后果呢。
要是不坦诚,是不是未来就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这个永远堵不住的秘密。
尤鸽有时在想,要是当初不去打这个禁药,未来的自己会是什么样。
如果不打,自己会永远加入不了联邦军,不会有现在上战场的日子,只能做一个受孕机器oga。
在这份痛苦纠结中,尤鸽眉头越皱越紧,他应该坦诚的应该坦诚……
顾正狮一直紧盯着他的反应,一丝一毫没有错过。
半晌后,顾正狮起身了,他将自己胸口蓝白联邦徽章摘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随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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