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慢慢转头看着楼风。
这个男人正沉着眼看着她。
“你跟他许了什么诺?”
“我只是问他。
所里有一个去美国培训半年的机会。
他想不想去。”
楼风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童谣,男人永远是把女人放在第二位的。
你做我最疼爱的那个人,不好么?”
“你让蒋震离开我?”
童谣看着楼风,一字一句的问。
“我只是让他做出选择。”
楼风喷出一口烟圈:“得到你。
失去现有的。
失去你,得到更多。
蒋震是聪明人。
童谣。
你怎么看待这件事都好。
我一向认为。
为达目的,就要不择手段。”
清冷的月光从窗外冷冷的撒进来。
童谣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睡意。
她下了楼风的车,什么也没说的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楼风新购单位小区的大门。
楼风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说着:“想想我能给你的,童谣,又有几个男人能够做到。”
童谣翻了个身。
黑夜里想起皮肤与床单摩擦得悉索声。
突然觉得口渴。
童谣坐了起来。
酒店的房间没有饮水机。
只有安静立在桌上的暖壶。
童谣有些无力的靠在床上。
所有关于她的东西,她都从蒋震的家里清理得干干净净。
就仿佛从来也没有她慕容童谣这个人存在一样。
这只是又一段结束罢了。
也许楼风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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