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软了两分,“任人予取予求,不怕被我曲解你的用意吗?”
毕竟世上事都讲究一个平衡,天下没有白吃的珍馐美馔,他这副样子,真是太好欺负了。
漆如隽又惯例缄默片刻,才轻声说:“忠心侍主,何来向主子索求的道理?”
他面上无悲无喜,话说完后,便抿紧唇线,作一脸恭敬之色。
宁浮蒻越看他越窝火,莫非上辈子谢鸣章说了假话?
还是那句话中的‘她’并不是宁浮蒻?
难不成他根本就不喜欢她?全是她先入为主的一厢情愿吗?
思绪开始乱糟糟起来。
恼怒交加,宁浮蒻没好气地继续说:“随便吧,我只把事情告诉你,用不用就看你自己了。”
“近年来武将凋敝,边境不断遭敌国侵扰,人疲马倦,已是堪堪抵挡,余力难续,敌国早就察觉。”
“但敌国乃为游牧,亦难撑持久之战,要么战决,要么继续这般不痛不痒地扰袭,他们半个月前递了文书直达天听,言明想缓和两国间的关系,提了个折中的办法——和亲。”
话已至此,凭漆如隽的悟性,早听出了她这段话中的深意。
他微微敛眉,出声将心中的猜测求证于宁浮蒻:“他们想要的和亲对象是五公主吗?”
皇帝子嗣不算多,皇子公主加在一起都不过十数。
大公主早嫁作人妇,离了王都,远在百里外的封地。
二公主早夭,三公主因生母之错在宫内毫无存在感。
四公主宁浮蒻和谢家定了婚契,便只剩下嫡出的五公主与尚且年幼的六公主。
敌国想要和亲,选出来的人选不可能是籍籍无名的三公主,也不可能是年纪最小的六公主。
只剩四公主和五公主,一个淳妃所出,一个现任中宫嫡出,傻子都知道该选谁。
可这般大事,他日日随侍在御前,竟半点风声都未捕捉到,说明圣上将那封求亲文书给压下来了,这才不泄分毫。
那宁浮蒻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安插了细作在皇帝身边,还是通过其他途径知晓的此事?
有一个猜想从脑海中浮出来,惹得漆如隽心口愈加沉闷。
是谢家。
谢擎是尚书令,谢鸣章是佥都御史,不管是谁,都能提前获知这桩秘闻。
“殿下告诉了臣,是想要臣以此为筏子,借五公主的手除掉张临袁吗?”
如果五公主宁澜茜也听闻了这件事,必定会大雷霆。
她性子偏激又傲慢,仗着身份和地位,要闹出阖宫皆知的动静。
但事情还被皇帝握在手中,知者甚少,能窥探到的人掰着手指头数都能点明是哪几个。
许拥和张临袁难逃被问责。
这时候便需要漆如隽‘从中作梗’,暗自把这闯祸名头使手段栽赃给张临袁,一来洗脱许拥的嫌疑,让自己再进一步;二来也顺理成章地让张临袁失去圣心。
一举两得,省下漆如隽更多时间,也让他能干干净净地作壁上观。
毕竟以漆如隽目前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打探到这么机密要紧的东西。
“对,这个法子纵然不能一刀毙命,至少能让张临袁短时间内都翻不了身。”
宁浮蒻放下了抚摸着他脸颊的手,转而又开始扯着冠帽纮带把玩,语气散漫:“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我希望宁澜茜闹起来,最好是去皇帝面前疯,抢了或毁了我跟谢家的婚契。”
宁澜茜跟宁浮蒻不太对付,两人平时就爱暗暗比较,从进贡的胭脂水粉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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