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什么叫没羞没臊,眉来眼去?
那个心情一好,就与男人有了首尾的女人,他沈长戈活了二十多年,也只遇到了韩婵一个。
“呵呵……”
沈长戈越想越觉得搞笑,韩婵听不出男人的情绪变化,还在喋喋不休:“我一看吴氏那女人就不是个好东西,全身上下土里土气,没的出彩的地方,还想着勾男人。
尤其是不自量力,想勾我韩婵的男人。
她也不撒泡尿当镜子照一照,就她那副尊容,给我提鞋都不配……”
“好了!”
沈长戈冷声打断:“管好自己,莫要背后说人!”
韩婵正说在兴头上,让她闭嘴,比杀了她都难受。
更何况她还自以为是,认定男人不让她说别的女人就是有猫腻。
“你说,你是不是真的跟她睡了?”
韩婵一手扯拽沈长戈的衣襟,一手掰他的下巴,急赤白脸地逼问:“你和她什么时候好的?好过几次?你想把她留下来,你敢欺负我……”
沈长戈冷着脸,后背靠紧车厢,抿着唇不作声,对韩婵的作闹视而不见也充耳不闻。
和她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劝哄几句,她又会登鼻子上脸,没完没了。
只能等她耍够了,闹累了,自然会消停下来。
果然,沈长戈一直不做回应,韩婵耍闹的没意思,又开始换新招数。
“你不要不理我呀!”
“我不吵你了,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你刚刚还说要随我心思,让我高兴,怎么又不理我呢?”
“夫君,我们好好的!”
韩婵搂着沈长戈的脖颈,对着男人的脸一会儿贴,一会儿亲,嗓音粘腻,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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