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颜头晕,顺势歪着脑袋在承南逾肩头搭了一下。
承南逾身子一僵,祝星颜又坐直身子,没心没肺地问慕洋和卫沙,“你俩晕不晕啊?这酒后劲儿好大啊。”
慕洋正撑着头听一个爷爷讲话,闻言移动眼珠看向祝星颜,“还好啊。”
卫沙面不改色地摇头,“不晕,”
然后嫌弃地对祝星颜说,“你酒量好差。”
祝星颜:“……”
祝星颜平时喝啤酒居多,没事儿喜欢配食爆米花,这种自家酿的果酒度数比白酒都高,他知道摄像机一直对着他们,也不敢再多喝了,以免喝醉了丑态百出。
夜里,明月升起,群星点缀,几人酒足饭饱,慢悠悠地朝洋房走去。
慕洋拉着祝星颜和卫沙,非要比赛走直线。
卫沙走得稳稳当当,祝星颜则有些摇晃,慕洋炫技走起了花步。
胡厚凯在一旁操碎了心,生怕这几个醉鬼掉田坎去。
李霄霄看着祝星颜那副微醺的醉态,皱着眉说:“非要喝什么酒,丢人。”
承南逾则走在最后,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落在祝星颜身上,他跟李霄霄想的一样,非要喝什么酒,丢人。
又想起祝星颜往他肩上那一搭,怒气一下子又窜上来。
喝一点儿酒就动手动脚的,什么德行。
几人回到房间的时候快十点了,摄像头已关,祝星颜晕乎乎地要去浴室洗澡,走了几步停下来,还是礼貌地问了一遍承南逾:“今天我先洗哦?”
承南逾懒得理他,不耐烦地“嗯”
了一声。
祝星颜洗完后头发都没吹干,湿润润地走出来,张开手臂铺在床上,咕哝道:“今天真的好困,承老师,我先睡了,晚安。”
承南逾瞥他一眼,起身往浴室走去。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见祝星颜已经趴着熟睡了,姿势没变,也没盖被子。
他原本不想管。
窗外的风吹进来,窗帘鼓动,他突然就想起祝星颜上次在家贴退烧贴的模样。
明天还要录节目,要是生病了,只会给他增添更多麻烦。
迟疑片刻,他还是走过去,把被子从祝星颜身下扯出来,祝星颜被扯得侧过身子,蜷缩着搂紧被子,眉尖不悦地蹙起。
承南逾又扯了扯,扯不动,开始变得不耐烦,随手将剩余被子往祝星颜身上一扔。
祝星颜又迷迷糊糊将被子团在怀里,白皙的大长腿高高抬起,往被子上一搭,成功地啥也没盖到。
承南逾无语地摁了摁太阳穴,站在原地挣扎半天,还是叹口气,弯下腰,把祝星颜的腿捞下去,费劲巴力地把被子从祝星颜怀里扯出来,再将人裹进被子里,两边都掖实了,乍眼看去像蚕蛹。
承南逾这下终于满意了,他勾了勾唇角,回自己被窝了。
早上,窗外鸟鸣声此起彼伏,承南逾醒了过来,他转头看向祝星颜那床——
祝星颜睡得四仰八叉,被子早就被踢到地上。
承南逾:“……”
合着他昨晚白忙活了。
摄像头也已经开启,弹幕上一片笑声。
[承南逾看见祝星颜的睡姿是不是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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