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孺琛又开了一瓶龙舌兰,为自己斟上满满一杯,仰头喝下。
不可以,他堂堂莫少,对谁家的女儿动情都行,唯独不能是这个女人!
两杯酒下肚,莫孺琛有些微微眩晕。
他本来不是这么点儿量,只是刚才喝的太急太猛,一下子还有些适应不过来。
远处,宁夏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得并不真切,莫孺琛晃晃悠悠的来到宁夏身边,轻手轻脚的躺了下来。
将宁夏的头放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则是将她牢牢的搂在怀中。
就这么睡吧,不管她是谁,今夜他不想想太多。
胸前一阵阵刺痛,宁夏难过的皱紧额眉头,将身子往里蜷缩了下。
肩头仿佛有一双有力的臂膀将自己紧紧搂住,好安全,好舒服。
宁夏渐渐舒展眉头,将身子往哪个温暖的怀抱中缩了缩,又缩了缩。
她的头发像小狗一样在那个怀抱中蹭来蹭去。
片刻,她猛地张开双眼。
她还清楚的记得,自己被余年羞辱一番,那么躺在自己身边的人,会是……?
她不敢再想,“腾”
地一脚将旁边那人踢开。
“唔!”
宁夏一脚力道不小,正正踢在莫孺琛的胃部,他浑身止不住的抽搐,整个人佝偻成一团。
宁夏看清了周围的陈设,惊恐的连朝后退,她胡乱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指着床上的莫孺琛,恐吓道:“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不然别怪我手上这东西不长眼!”
她脑袋发懵,脸上还有些隐隐作痛,胸前被余年咬下的那一口更是不时的疼痛。
不过她更疑惑的是,自己明明是被余年囚禁起来,怎么会今天早上一睁眼,就跟莫孺琛睡在了一起!
她怎么能跟这个禽兽睡在一起?!
“嘿,”
莫孺琛缓缓直起身子,胃部的疼痛缓解了些,他脸上硬撑出一个笑,整个上身靠在床头上,点燃一根雪茄抽着。
“我说,你不要一副好像别人欠你的样子好不好?明明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现在还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做什么?”
“你说什么?”
宁夏脸上一窘,莫孺琛说的也不全然是错的,刚才她可不是主动的往莫孺琛怀里缩嘛。
想到这,她有些尴尬,仍旧不肯低头,挥了挥手中的烟灰缸。
“莫孺琛,你这个卑鄙小人!”
她举起烟灰缸,对准莫孺琛的脑袋扔了过去。
莫孺琛反应很快,迅速朝边上偏了头,水晶质地的烟灰缸“咚”
地撞在实木床头,将床头磕出一块小小的不易察觉的痕迹。
莫孺琛脸色急遽变暗,将雪茄碾碎,起身大步流星的来到宁夏身前,一把抓住宁夏的手腕。
他一定是疯了,傻了,秀逗了,昨夜才会对这个女人有一丝心软,一丝柔情!
眼前的女人,仍旧是那个他杀母仇人的女儿,卑贱的玩具!
“你别给脸不要脸!”
莫孺琛啐了一口,昨夜自己就多余救她,不就是余年想玩玩?拿去好了,这样大费周章,又不惜得罪余年,救回来这样一个女人,根本就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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