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少爷若是再带自己来干这种苦差事,他指定要忽悠望洋陪着自己一起来,否则这腰迟早要被他们折腾断了……
望尘只能这么在心里骂骂,隔着衣服揉了把肋骨,扶着树,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劲儿来;那飞来的小孩儿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在旁边连声作揖,嘴里翻来覆去地说着“抱歉”
。
柏清河哪有空管得了望尘那家伙心里的小九九,目光投向温言,两人所隔不过数十步之遥,“沙包”
带起的风慢了半拍拂过他的脸颊,混着泥土和草地的清香。
柏清河却只觉得温言其人好像从未像现在这样意气风过,浑身难得透着股符合年龄的张扬劲儿,不再是那个话不投机半句多,聊什么都毫无波澜的温公子。
温言眼皮一撩,无疑是感受到了柏清河的目光,气定神闲地与之对上了视线,甚至朝对方勾了勾手指;阳光从他的后背洒落,映得人连飘起的尖儿都像是绑上了塞着亮片的铃铛,一步一摇,无法言说的闷响顺着风飘进心里,落下富有余韵的尾音,晃得他不免有些心驰神往。
半晌后,他才努力在这幻想中的“亮片”
丛里挣扎脱了身,从嗓子眼里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哟,军师这是冲我宣战呢?”
“是啊,”
温言挑了挑眉,看上去心情不错,“一起上的只算一单,共六十四单,柏二少爷等下可别忘了把工钱结给我。”
“……”
柏清河前脚刚觉得对方被阳光衬得毛茸茸的,有些不似俗物的可爱,结果这人一开口,又给他瞬间打回原形了。
他上前几步道:“打个商量啊军师,若是我赢了,工钱可否再打个对折?”
“……柏二少爷,这么缺钱可就没法谈了。”
温言说话的同时,手上也没闲着,待柏清河站定,他就直接一拳迎了上去,逼得对方只能伸手格挡。
“好啊,那就不谈这个,谈点别的。”
柏清河手脚动作迅切换着,几个回合下来,竟然硬是扛住了攻势,没有后退一步。
温言踢腿带出的风刮过他的梢,柏清河蹲下身偏头躲过,两人的距离却被无形中又拉近了两分。
柏清河轻笑一声,手肘向下顶向温言腰际,却在下一秒就被对方伸手按住。
眼见一击不成,他随即见缝插针地问道:“温言,你为什么总在看我?”
“温言”
二字被念得轻缓,全然不同于对方往常轻佻着喊“温公子”
的语气,其间含着笑,像是撩拨间的呢喃耳语,带着根令人想入非非的钩子,就这么直直撞入了耳畔。
温言本人立即向后仰头,像被火燎着了般,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却给了柏清河乘胜追击的机会。
柏清河下手半点没留情,温言每每需要全神贯注地抵挡时,他偏生嘴上还要说些有的没的的浑话:“军师怎么不说话了?见谅,那我可就要乱猜了……温公子,你莫不是看上我了?”
“偶尔瞥你两眼却总能对上视线,柏二少爷说话可得分点黑白,咱俩到底是谁在盯着谁看,”
温言脚下动作一顿,弯腰矮身避过了对方带着劲风的拳头,伸腿想绊对方下盘,期间忍不住回嘴道,“当真是看不出来,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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