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辆车，我有些惊讶。
米林竟然还开着那辆黑羊。
黑羊是我给它起的名字。
许多回忆翻滚上来，如海面的浪涌。
那一瞬间，我有许多话想问。
但张开嘴，只发出无意识的哼咛。
米林车开的很平稳，把我送到家门口。
“你就住这里？”
我打开门，听到他不满的问，是嫌我的房子小吗？这是我高中毕业后租的，从周家离开后一直住这里，没有用周鹏的钱。
在南城的日子，我就住这里，不用回周家，很安心。
米林关上门，密闭的空间里暧昧逐渐蔓延。
我想起在北城的很多夜晚，我们在酒店里亲密的拥抱，接吻。
昏暗的光线里，他很用力，像是想把我融进骨血。
可后来我才知道，那都是假的。
米林这个人，很多面具。
我再也不要被他骗。
米林盯住我，一步一步走过来，他的眼神像是狩猎，我是他的猎物吗。
我不安地咬住下嘴唇，手攥紧了裙角，他把我逼退到玄关，我闻到他呼出的热气是青提的香气，没有酒味，是了，他喝的果汁。
米林轻轻抵住我的额头，我们鼻尖几乎碰到一起，他低声问，“想我吗？”
米林的声音低醇清润。
我几乎又要被他引诱，我只低头看我们的脚尖，他穿的黑皮鞋。
可能根本不准备听我的回答。
猝不及防的，米林吻住我，勾的我舌尖发软，他一手托我的头，一手扶我的腰，把我贴近他。
他的胸膛很热，让我无法推拒。
磨到床上，我隐隐约约听见他在耳边说，“周慧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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