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右手，淡淡地说道：“钱是你应得的，拿着吧。
但记住，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出去。
否则的话……”
他没有说下去，但话中的威胁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林雀儿连连点头，他此刻已经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之心。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遇到了高手。
他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及时收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离开了茶馆，程空去买了一台傻瓜相机。
虽然他对摄影一窍不通，但这次他需要记录下一些重要的证据。
入夜后，他关闭了手机，悄悄地蹲在了锦绣小区对面楼房的顶层。
这里是他观察付春动向的最佳位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程空耐心地等待着。
直到晚上十一点多，他都没有看到付春的身影。
这让他不禁有些疑惑：难道付春真的已经变老实了？
程空不信这个邪。
他知道付春这种人，一旦得势，必然会原形毕露。
他决定继续观察下去，直到找到确凿的证据为止。
第二天一大早，程空便给慕容雪了一条短信。
虽然他没有收到回复，但他知道慕容雪一定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找到付春的秘密情人，为慕容雪讨回公道。
在办公室里，程空开始忙碌起来。
他不仅要处理日常的工作事务，还要时刻关注付春的动态。
他知道，自己这次的任务非常艰巨，但他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找到突破口。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的。
程空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程空，我是卢小菲。
付春他……他昨晚没回家。”
程空闻言，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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