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瞧瞧吗?”
千宁小声问道,就好似身旁有人似的。
尹白垂眸将手伸向千宁,千宁忙向后跳了一小步:“你要干什么。”
尹白轻摇下头,他向前一步拿走了千宁手中的帕子:“还能干什么。”
“哦。”
“你想让我干什么?”
尹白拿过帕子握在了手中。
千宁将药碗丢回托盘中,她端盘走人一气呵成,出门时还没忘给尹白带上了门。
这家伙的情绪怎么时好时坏的,方才又在寻千宁逗乐子,这药不但止咳还能治别的?
千宁自然是没有察觉到苏宅的异常,她没有灵力亦不会施法,此事还需问问青时。
千宁来到了青时的房间,只见她坐在桌子边端详着眼前的东西。
千宁走近瞧了瞧,就是放了一些小摆设,约摸是房中各处取来的。
有胭脂盒,有木梳,还有一面小铜镜。
“你在看什么?”
千宁说着坐下身来。
“跑哪送关怀去了。”
青时没有抬头,只是动了动手边的香囊。
“不是什么关怀,就是礼尚往来,”
千宁低头凑近青时手边的香囊,“你到底在干什么。”
“摆阵,”
最后,青时将铜镜移了一下,她抬手指了指四周,“这里有阵。”
“你也察觉到了?”
“嗯,”
青时又指了指眼前的物件,“此间有两处阵法,一为困,一为遥。
困得是谁,放得又是谁,不得而知。”
千宁道:“慕敬不知道这里的状况吗?”
青时摇了摇头:“西融人虽有异能,可疏于修炼,似是并未察觉此处的异常。
换言之,西融人喜欢摆弄些阵法也是常事,恐怕他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既然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此阵法会否是普通的阵法。”
千宁继续问道。
“我只是觉得此阵法怪异。”
青时说着将铜镜与胭脂盒子放在了一起,“所谓困,便是有一物将人困在了死穴,就好比这个胭脂盒子,而此人只能对着镜子万年千载,除非毁掉这个盒子。”
“所以说有人将死去的人困在了这个阵中。”
“没错,此为一困,”
青时又将梳子与香囊放在一处,“所谓遥,就像这把梳子一般,梳齿虽多,可终归不会离开梳子,纵使断齿也无妨。
这个香囊才是把控梳子的关键。”
千宁皱眉:“在我看来,困与遥并无不同,都是困住一个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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