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长没有否认，“你难道真的相信世上有什么凶宅？”
焦多余低下头，没有回答，又问：“我爸临死前那段时间，只有李翠芬和他在一起，我怀疑李翠芬和他的死有关？”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王队长点点头，严肃地说：“你只要配合工作就行了，其他的事，我们会处理好。”
焦多余苦笑，“要是证实了是她害死了我爸，你们是不是就会认定我是为父报仇，故意杀了她？”
“法律是讲证据的。”
王队长说：“我们会找到证据，不会随便冤枉任何一个人。”
“可哪来的证据？”
焦多余提高了音量，带着哭腔喊着，“人都死了，去哪儿找证据？”
焦多余的情绪再次失控，“如果杀人不犯法，我真的很想杀了他们，但我不想因为恨他们而断送了自己的人生，我不傻……”
王队长见状，厉声呵斥，“焦多余，你冷静一点儿，还没有定案，没人说你一定是凶手。
如果调查有了结果，证明你是无辜的，我们一定会还你清白。”
哈哈——
焦多余失声大笑，又转成大哭，“清白？要怎么证明？有谁能证明？”
王队长虽然生气，但也不忍说出过分的话，这么年轻的姑娘就经历这么多事，精神还没崩溃，已经算很坚强的了。
不能再刺激她了。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女警员带焦多余回监室。
于是，焦多余就被强拽着拖了出去。
回到监室，她控制不住的大哭了一场，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关在这里多久。
她仰面躺在铁床上，看着光线昏暗的天花板，就像看着自己昏暗的人生。
她唯一的希望和光亮就是路明炎。
她还记得那天，路明炎急匆匆地叩响那房子的大门。
砰砰砰——
几声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里面絮絮叨叨的谩骂声，焦成山坐在沙上不耐烦地看了一眼门口，“谁这么不懂事儿，这门敲得跟报丧似的。”
李翠芬又狠狠地瞪了焦多余一眼，才对着门外问：“谁啊？”
“警察，快开门！”
路明炎着急，又猛拍了几下门。
李翠芬吓了一跳，“这是……要干嘛？我们又没犯法。”
“少废话，快开门！”
路明炎的耐心即将告罄，“再不开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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